过身来贴在白衣男子身上柔声道:“奴家不要你谢,你陪着奴家就好。”
白衣男子哈哈大笑:“好好,能有你这样的美人,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说罢,环过孙娘的腰,仍由孙娘她勾着脖子,把她放在了玉床上。
衣衫渐解,粉欲逼人,
几声轻吟回在这地下石屋之中,
一场娇呼若春风。
不知几时,孙娘粉肩披露在绣被外边,一条修长的细腿露出一般,半掩半藏。脸上的红芒微微含笑,已经睡了过去。
白衣男子批了一件衣服,站在边上,因为此刻室内多了一个人。
那人身穿黄色金衫,手里握着一把折扇。看到白衣男子起身来,一合扇子恭敬得抱拳做辑道:“少主,你唤属下来有何事”
白衣男子随手拿起一个果子咬了几口,看着眼前这人,突得把口中的果子渣吐在他脸上,手里用了把果子摔了出去,怒道:“叫你来有何事?你还有脸问,我问你,你可查到那晚上的黑衣人是什么人了。”
金衫男子也不敢擦拭脸上的脏东西,连忙跪了下去:“属下无能,还,还没有查到”
白衣男子用力踹了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又骂道:“没查到,你还问我来这里有什么事,你可知道那黑衣人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金衫男子似乎知道白衣男子怒意,没再说话。
白衣男子眉头紧绉:“我本来想要用‘夜三魂’去试一试,那‘畏宗’来人,想不到却半路杀出个黑衣人,把他们的脑袋给割了去,你说,我失了三名得力手下,却不知道来人是谁,这荒唐不荒唐!”
金衫男子跪在地上道:“我也不‘荒城’什么时候出了这样厉害的人物。怎么查也查不到,属下这就继续接着查”
白衣男子怒意渐渐淡去,道:“等你去查,恐怕等到死都等不了,这事你就不用去查了,”
金衫男子疑惑道:“为什么?”
白衣男子道:“我说你用点脑子行不行,!”
金衫男子道:“属下愚钝,赶不上少主英明,还请少主请教!”
白衣男子脸上这才没了颜色道:“你可记得那晚叫你用‘动情掌’伤的那人”
金衫男子道:“记得,当时我正要去拦下那黑衣人,可是那小子确朝着我冲了过来,好像是中了一掌。可是你当时为何不让我杀了那管事的小子”
白衣男子道:“要是你杀了那小子,岂不是没了乐趣。”
金衫男子道:“那时为何?”
白衣男子拍了一记道:“说你就是蠢材,那夜你穿的行衣和那黑衣人恰恰相似,那长髯小子中了只有你这个‘采花贼’才有的‘动情掌’,难道就不会错以为那黑衣人就是‘采花贼’。这样一来岂不是省得我们去找那黑衣人。”
“而且,我还知道那长髯小子居然是‘独行刀客’,这样死脑筋的家伙,受了这样的辱,你说他会善罢甘休。”
金衫男子这才懂了道:“少主这招高,简直是一石二鸟,让那几个小子去误以为‘采花贼’就是那黑衣人,属下懂了,还是少主有见解、”
白衣男子道:“行了,行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今日叫你来是有别的事告诉你去做,那三个‘畏门’的小子,被我们用书信引了出来,不管知不知道书信的真假,也一定会去南宫家的,那边准备好了没有”
金衫男子笑道:“早就准备妥当了”
白衣男子点头道:“这就好,我叫你去扮一个人,”
金衫男子道:“谁?”
白衣男子冷笑道:“齐弘仁,那三年前死了的那‘畏宗’天才,当时你也在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金衫男子瞬间明白,道:“哈哈。我知道怎么做了!”
待几刻过后,白衣男子狞笑道:“这次我叫你这几个‘畏宗’弟子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