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眼里,为多年之后的这步棋子埋下了伏笔。
却说那马如龙遥遥望见西城楼时,西门里的战斗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费清手中的金背砍山刀还在机械的挥舞着,却哪里还砍得开骑兵重甲,肺叶像开了锅的蒸笼,手臂似有千钧,每挥出一记就开始大口的喘息。当那把削铁如泥的兵刃翻卷着被重甲弹回,费清再也抬不起胳膊阻挡面前的长枪,那枪尖贯通了他的咽喉,冰冷而锋利,费清的左手死死抓住枪杆,骑手一时难以争夺,只好任由其脱手,纵马而过。
当杨烈骑马入城时,就看见费清的尸身抵住一根长枪跪立在一堆血泊里,双目似铜铃般瞪视前方,离他约十五步。杨烈在他面前略微停顿了一下,错身而过时,反手一刀将首级割下。沉声道:“将此头悬于城首,祭奠死去的弟兄们。”言罢纵马向东而去,刀光直指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