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散了。回去睡觉吧。”
……
风雪消停,天边泛起鱼肚白。
县衙里,挂满了红灯笼,灯火阑珊。
有一人身着黑色劲装,漫步其见的路径上。
借着灯光,能看到他约莫着三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保养的极好的脸上,面目俊美,甚至有些阴柔。一边踱步,一边兴致盎然的观赏着县衙里的景致。
县衙重地,他却闲庭若步。
行到内院的门槛时,他却是愣在了那里:我是该先迈左腿呢?还是先迈右腿?
哦,都不对,得先敲门!
不然若是让我那迂腐的大哥知晓了我如此无礼,定然会狠狠的教训我一顿。
正所谓近乡情更怯,即使这里不是他的家乡,却是有他的血脉亲人在,如此怎么能不让他心潮起伏?以至于失了分寸。
而他一想到自己那位刚正不阿的大哥,当年在他犯了大错时,不惜毁了他坚守了半生的正义,将自己送出帝都,才保全了自己的性命,他就泪湿了眼眶。
舒了一口气,他当下提起左手来准备敲门,而他的这只左手相较于右手要小上一些,并且在手上套着一副黑色的手套,若是有明眼人定能看出这副手套的不一般,却是全然用黑色软金丝织成,价值千金。有各种香气透过薄薄的手套,流露而出,或浓或淡,极是好闻,不过让人闻到定然目眩神迷,失了心智。
这哪里是什么好闻的香气,而是千百种异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