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的,你这剑御阴阳也不过如此。”王凯咳出一口鲜血,反手打出一记手印,拍在刘岛主的胸口。
“哈哈,姓刘的!你爷爷这一击不好受吧!就算是你道行高,可是若是真的生死相拼起来,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王凯一边咳血,一边猖狂地大笑道。
刘岛主捂着胸口,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痛得他说不出话。
王凯得理不饶人,蓝灵珠幽光大盛,一支由冰凝结,散发着寒气的短矛凭空出现。短矛呼啸而来,向着刘岛主的眉心射来。
刘岛主勉强提起一口真气,然后从口中喷出一道血箭,滚烫的鲜血便和寒冷的冰矛相遇,发出嗤嗤之声。冰矛被血箭融化,血箭也变成一滩血水,洒落在地上。
可是王凯抓住这一机会,反击绝对不是如此简单。蓝灵珠上,闪过三道幽光,召唤出三支短矛。并且,蓝灵珠中,一只淡蓝色的冰鸟,微微扇动着翅膀。而冰鸟在王凯身后则化作了一个巨大的虚影,展开双翅,向着刘岛主俯冲过去。
刘岛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咬破舌尖,向着长剑上喷出一大口鲜血。殷红的鲜血洒满长剑,让人看上去好像多了几分杀意。长剑上血华亮起,一道三丈长的剑芒离剑而出,一个照面就击碎了三只袭来的短矛。
血色剑芒继续向前,便和冰鸟虚影撞在了一起。冰鸟的鸟喙啄击在剑芒上,一股巨大的冲击波向四周散开,使得房间中的摆设纷纷碎裂。整个藏娇阁也震动不止,可是藏娇阁却没有折断任何一件房梁支柱,甚至门窗也没有一点损坏。
两人的对拼愈演愈烈,王凯脸色通红,脖子上青筋毕露。而刘岛主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脚步纹丝不动,但是一双持剑的手却颤抖不已。
突然,一个米粒大小的荧光飘过来,化作一个磨盘大小的八卦,压在刘岛主的血剑上,向着王凯的冰鸟一路碾压而去。王凯又惊又怒,拼命催动冰鸟。奈何实力差距悬殊,冰鸟一个呼吸间就被击破。
王凯喷出一口鲜血,悲愤地喊道:“马河洛你个卑鄙小人,竟然暗算于我!你不得好死!”
不错,这个八卦,正是马河洛暗中出手。
只见金黄的光芒大盛,八卦又变大一圈,冲散了血色的剑芒,同时也穿过了王凯魁梧的身体。
“咚!”地一声巨响,王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屋顶,独臂张开,手中的蓝灵珠滚落在楼梯边,正好滚到刚刚爬上来的齐长夜脚边。
齐长夜难以置信地看着脚边的蓝灵珠,又把目光投向早已没了生气的王凯,吃惊地说不出话来。而马河洛则慢慢从刘岛主的身后走了出来,微笑着收回手道:“这个莽汉,只知道一味的攻击,却不知道早就落入了人家的圈套。”
刘岛主瞥了一眼王凯空洞的眸子,转过身来,看着马河洛道:“如此说来,你早就知道我布下的局?那你为何还敢踏入我的藏娇阁中?”
“你难道忘了,我最擅长的便是阵法。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便察觉到一丝不对。刚刚你和王凯激斗的时候,我观藏娇阁的整体不论受到怎样的打击,都不会损坏。我便知道整个藏娇阁已经被你的阵法覆盖,每次四散的战斗余波,都会被阵法吸收。我想,等阵法凝聚了足够的力量之后,所产生的威力,不可估量。而王凯那个莽汉还一无所知,竟然不予余力地同你对拼,真是不知死活。我刚刚出手杀了他,并且借势伤了你,便是为了阻止这个阵法的激发。”马河洛踱步走到齐长夜和刘岛主中间,侃侃而谈。
刘岛主向前踏出一步,笑道:“可是你真的认为,凭你就能破了我的阵法?我也实话告诉你,阵法便是用血珍珠布置成的。你若是有能耐,破了此阵,我便将血珍珠交给你。”
“哦?看来你很有自信啊。不过我马河洛阵法精妙之名,想必你听的也不少。今日,我们便来较量一番。”马河洛将算命幡往地上一震,喝道,“你们两个先出去,拿着脚下的蓝灵珠。我出去之后,自然会找你们讨要这个珠子,现在我可没有时间管你们。”
齐长夜捡起脚边的蓝灵珠,这就要退出去。就在这时,刘岛主却突然发难,从怀里掏出一个藏娇阁的木雕,喝道:“你当我的藏娇阁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藏天大阵,启!”
齐长夜和白广有两人感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被定在了半空中。而后,两人化作一道红色的流光,被吸入了刘岛主手中的小塔中。
“哈哈,马河洛,你也跑不了!”刘岛主全力催动自己的真气,欲将马河洛也收进来。
马河洛的算命幡一招,整个藏娇阁便开始震动起来。马河洛的脚下,八卦阵图缓缓转动,金黄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同样也照亮了刘岛主那张惨白的脸。
“怎么可能?”刘岛主最终喷出一大口鲜血,满脸写满了不可思议之色,“我的阵法不可能被你这般轻易破掉!”
马河洛挺起胸膛,淡淡道:“你的这个阵法的确是精妙,我的确做不到举手投足之间破掉。可是你不该做的,便是在我的面前启用阵法收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