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姨母叫什么名字,你可记得?”
“萧十一娘。”
“她的生辰是多少?”
“这......”
“怎么,你不记得?那好,我再问你,咱俩上个月的十九号曾经约定过一件大事,你可记得?”
“我......”
“好吧,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可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
“知道知道,这个我知道。”陈早一听大乐,“我爹是江湖人称及时雨的宋江宋公明!”
“哈哈哈哈~”项可宣听了忽然大笑一声,后退数步,“你根本不是宋世美!”
“为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陈早一脸疑惑。
“哼,你爹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件事全城的人都知道,你这个当事人竟然会不知道?不仅如此,你还信口雌黄,将同为宋氏子孙的宋头领移花接木,认为亲爹,你可真聪明啊!”
“宣儿,你听我解释。”陈早急急叫道。
“不许你叫我宣儿!”项可宣发疯般怒指陈早,大吼道:“这个名字,只有死去的世美可以独享,至于你这个冒牌货,还远远不够资格!”
项可宣说着,用力背起地上的秀莲,拖着沉重的步子,吃力的向门口走去。
陈早在后面见了,摇头苦笑道:“罢了罢了,反正也不是货真价实的宋世美,既然人心已伤,就不要再画蛇添足,继续纠结了。”
就这样目送项可宣离去,陈早一个人静坐在灵堂的空地上,盘算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好不容易遇到个可以帮我的人,却被我气跑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刚刚就如实相告,或许还有些转机。话说沙拉这丫头,究竟转世到谁身上去了,奶奶的,是死是活你倒是说句话啊,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正想着,灵堂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便是几声熟悉的马嘶。
“咦嘶嘶嘶~”
“有人来了!”陈早慌忙站起身,盯住灵堂的大门。
“吱呀~”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一个头戴纶巾手拿羽扇的书生男子冲进灵堂,张口就要哭嚎,“贤侄啊,我来晚了,你怎么突然就死......”
话说一半,男子忽然看见灵堂正中央站着的陈早。这一惊吃的不小,男子吓得一窒,差点忘记了呼吸。
“是吴用,智多星吴用!”
陈早看清对方,顿时欣喜不已。
他原打算单刀直入,向吴用询问这里的情况,可话到嘴边,他又强忍着咽了下去。
“不行,我不可以鲁莽,万一对方不记得我,那可就前功尽弃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走正常程序为好。”
“请问先生是?”陈早张开嘴,假意不认识吴用。
“世,世美,你是宋世美吗?”吴用踉跄着几步走过去,紧紧拉住陈早的手,一脸激动。
“看来他果真不记得阴司的事情,万幸万幸!”
陈早收起思绪,故作奇怪的问道:“没错,我是宋世美,敢问先生是?”
吴用不答陈早的提问,反而仰天哭嚎起来,“太好了,太好了!天佑梁山,不绝于祀,侄儿已经找到,梁山后继有人,大哥你在天有灵,可以安息了!”
“先生,你这是......”
“你看我光顾着高兴,倒忘了自我介绍。”
吴用轻轻摇了摇羽扇,笑着道:“在下乃梁山一百单八之第三把交椅,人称智多星吴用的吴家亮是也。”
“先生就是大名鼎鼎的智多星?”陈早故作惊讶,躬身作揖道:“学生仰慕吴先生已久,请受我一拜。”
“错了错了。”吴用连忙扶住陈早,摇头道。
“学生哪里错了,还望先生教我。”
“第一,我乃是你父的兄弟,是你的叔父。第二,你马上就要继承梁山头领之位,我岂可再受你拜?”
陈早听了心中大喜,“太好了,终于按剧本开演了。”
不过他心里虽然高兴,面上却不能说破。
于是他假意不明的开口问道:“吴先生,你刚才说的我不太明白,还请指点迷津。”
“呵呵,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叫我吴叔父。至于我刚刚说的,那都是有关你身世的一些秘密,稍后我自会与你说明。话说回来,我明明得到线报,说你三天前无辜枉死,明日就要出殡了,可你分明活的好好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叔父,实不相瞒,其实我一觉醒来,大脑就空空如也,除了自己和母亲的名字,其他的一概不知。”
“失忆症?”吴用精通医术,听完描述便推测出大概。
“这么说,我失忆了?”陈早顺着吴用的话题,将情况引入可控的范围。
“不错,应该是失忆了,不过你不要担心,这种病不算罕见,待我俩返回梁山,好好治疗将养,定可痊愈。”
“吴叔父,我也要跟你去梁山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