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后开始分歧的。”
“这都是野史,再加上萧十一娘自知配不上官宦之家的宋江,便自愿隐姓埋名,不要名分。”
陈早听了竖起大拇指,“真够伟大的,这可比现在那些藏在金屋里面的娇娇女强多了。”
“再后来,宋江胸怀壮志,考取功名,去了郓城县做了押司。”
“那俺老娘呢,就这么扔了?不对不对,那我呢?啥时候出生的?”
“其实你早在宋江与萧十一娘初次见面的那个夜晚,便……”
“等一下!”陈早第三次叫停,“都这么久了,俺那个虎爹竟没发现?”
“上文说过,萧十一娘前三个月并不知情。后来她发现身怀有孕,本想将喜事告知宋江,却忽觉此事不妥。”
陈早一听不乐意了,“有何不妥?孩子找他爹,难道错了?”
“当然没错,问题是萧十一娘感恩宋江,不想拖累他。恰逢此时宋江上任郓城县,她便趁此机会,不辞而别,从此销声匿迹,再无音讯。”
“那后来呢,我又如何上了梁山,还有这些秘闻野史,你又如何得知?”
“我听小吴说的。”
“吴用知道这件事?”
“宋江死后,萧十一娘修书一封,差人送于梁山,后入小吴之手。说起这封书信,后世之人尊称它为‘改变世界的钥匙’。”
“改变世界的钥匙?好厉害,里面都写了什么?”
“这里面一共记载了三件事。第一件就是我上面说过的,宋江与萧十一娘的恩恩怨怨。”
“等一下等一下!”陈早第四次打断孔子的讲述,“宋江与萧十一娘有恩我没意见,可是这怨,又从何说起。”
“那就是信中记载的第二件事了。你还记得宋江是怎么死的吧?”
陈早冷哼一声,“当然记得,不就是欢爱爽死的吗?这个老不正经的。”
孔子听了连连摇头,“非也非也!师傅你错怪他了。”
“哦?这我倒要听听,嫖妓嫖到死,还有何高尚的理由。”
“那就要从萧十一娘离开宋江之后说起了。自她与宋江分别,一晃二十一年过去了,那个世界的你,刚好也二十一岁。某一日,萧十一娘正在园子里忙活家务,大门忽然被一个陌生人推开。萧十一娘与陌生人攀谈一阵,才知对方乃是当年妓院里的一名打手。说来也巧,那名打手后来弃恶从善,不久便追随宋江上了梁山。虽然他无名无姓,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但对梁山里发生的许多大事,还是了如指掌的。于是乎,对方便将来意告知萧十一娘,请求她出山相助。”
陈早听得直皱眉头,“梁山出了什么大事,非要让俺娘出山?”
“还能是什么事,当然是招安了。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普通士兵,他早已看透了招安之路的渊潭险恶,奈何自己身份卑微,根本说不上话,于是,他便想起萧十一娘这个特殊的人物,故而寻上门来。”
“可就算寻到了俺娘,也未必劝得动俺那个倔爹吧?”
“劝不动,不等于阻止不了,否则,一代枭雄宋公明,怎会荒唐的死在翠花楼?”
“什么?俺娘把俺爹杀了!”
“是啊,这就是我上面提到的恩怨之中的怨了。”
“她为什么要杀他啊,就算意见不合,也没必要痛下杀手吧,毕竟许久不见,应该更加恩爱才对。”
“在那个年代,比生死更重要的东西还有很多,更不要说爱情这种温饱之后的淫欲了。”
陈早一听不服气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难道你没听说过?”
“那只是外国人的价值观,咱们华夏儿女可不敢如此造次。”
“好吧,我认栽了。然后呢,俺娘杀了俺爹,就把俺送上梁山了?”
“差不多吧,不过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解释,那就是宋江进京的当晚为何要临幸那么多窑姐。”
“呵呵,当然是**旺盛了,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宋江是个英雄,不代表他的肾脏也是个英雄,其实他包下翠花楼的正在目的,是为了找人,找一个失踪二十多年的人。”
“你说的是,俺娘?”
“没错,就是她。其实萧十一娘初次打工的妓院,就是宋江包下的翠花楼。”
“就算俺爹包下翠花楼,是为了打听俺娘的下落,可俺娘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怎会未卜先知,提前一步进入翠花楼,将俺爹杀死?”
“因为在宋江进京的前一个月,萧十一娘便从那名梁山士兵的嘴里,得知了宋江打算招安的详细情形。萧十一娘虽然因宋江获救,又和宋江是真真正正的夫妻,然而她自小被腐败的朝廷坑害极惨,早已看透北宋的必亡之命,所以才在听闻宋江的诏安大计之后,痛下杀心,并同服毒药,共赴黄泉。”
陈早听了一阵厌倦,“死吧,都死吧,就剩我一个,果然是多余的。”
“师傅你要振作,俗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