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在我的耳朵里像是响了一声炸雷。
我的表现是惊恐的,脸色肯定都煞白。
外面的人说话了,里面好像有人啊,刚才还有动静了呢。这一天天的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片刻没有了动静,好像是走了。这时我的心才平静下来。
徐总笑我说,看把你吓的。
我说,我没有害怕呀。
他说,好像是收水费的。
我说我得走了。
正在这时,我又听到屋门有钥匙开锁的声音。
徐总说,大概是二梅又回来了。
他往门那走去。
我好担心,要是被她们的任意一个人看到我在这儿,这大黑天的,干啥呢,说清楚了吗?
门开了。
徐总说,回来也不吱一声我好接你啊。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用鼻子嗅嗅道,这屋里有香水的味道。
他忙说,啊,水生在这呢。
她说,这个小妖精,这黑天大半夜的在这干啥呢?
她快步来到屋里。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我已经起身,并谦恭地说,老板娘回来了?
别跟我来这套……
大梅说着话就急步来到我的跟前,眼睛愤怒地盯着我的眼睛,随手就给我的左脸上来了一个大嘴巴,并骂到,你这个不要脸的,都骚到我的家里来了……
我无言,我不想作任何解释。
随后,她又气急败坏地说,小骚娘们,小狐狸精,我早就看出你来了,还真骚呢。
随后又在我的右脸上来了一个大嘴巴。
这时徐总发话了,你这是干啥?你疯了,还是病了?
大梅不慌不忙地说,我没有疯,我也没有病,我倒是看你们俩个像是一对疯子,都疯到家里来了。啥是狗男女?这就是狗男女!你们两个一对狗男女!
大梅点着我们俩的头说个没完没了,然后又说,我得报警。
她向风火般地向卧室走去……
她在里屋又喊叫了:徐平,你搞破鞋搞到家里来了,你看看!这床上还有一个破裤头,这是哪个女人的!?
(4)
大梅从里屋出来站在卧室门口声嘶力竭地对着我喊,这就是你的烂裤头,这就是证据,我要报警!
此时徐总也傻眼了。
咋解释?没法解释。说这是二梅的裤头,她会相信吗?肯定不会相信。但是谁又能证明这不是我水生的裤头呢?徐总能证明吗?他现在还自身难保呢。
对此,我和徐总都无能为力。
随便吧,顺其自然吧。
大梅要打电话的时候,我开门出去了,大梅大喊一声:小妖精你给我站住!
她要追我。
徐总拦住了她,随后又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很脆的,我都听见了声音了。
这时,大梅像炸了窝一样,乱打乱喊:我不活了,我就死在这个破家里,我没法活了……
一看这个局面,心想:我不能走了,我要是走了,他们要是闹出了事该咋办呀?
徐总呆立在屋门口处,一动不动,任由她撒泼。
我站在徐总身后的门口处也是一动不动。
我小声跟徐总说,我把这一切都告诉她,行吗?
不行!
我说,那咋办?
徐总说,随她便,大不了离婚。
大梅听到了“离婚”这个词,又吵着说,离婚?想得倒美,弄死我也不离……
我说,不行就把二梅找来吧。
她来有啥用?
我说行许管用呢,老板娘最听二梅的了。
你看着办吧。
那我就给二梅打电话了?
我打了二梅的电话,说明了这里的情况……
二梅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在我姐夫家里?
我知道二梅也正在气头上呐——解铃还需系铃人。
我说,徐总,还得你跟二梅说。
徐总说,我不想跟她说。
我有些为难地说,那咋办?
徐总说,你先走吧。
我说我不能走。
如果我走了,这里出了事该如何是好?毕竟是由我引起的事端。
老板娘还在不停地哭呀骂呀……
我着急地说,徐总,你就给二梅打个电话吧。
徐总拿出手机播通了二梅的电话。
没等徐总说话,二梅就生气地说,有事想到我了,早干啥去了?!
徐总没有回应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说我回公司找她。
我回到公司却找不到二梅,原来徐总挂了电话后二梅就已经去了。
此时,徐总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二梅自己开了锁打开了屋门。
进了屋也没有理姐夫,便径直来到里边的卧室,见姐姐靠在床上坐在地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