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其他的野爸爸不成?“
医院的人没有和他这样蛮不讲理的粗人计较,也没有说话,相反都用一种怜悯而又同情的眼光望着这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冷场了好一会儿,这个有些愚昧、有些暴躁的男人终于明白了人家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也终于明白了人家旁敲侧击、含糊其辞想要对他表达的那个很残酷的事实。
舒爸爸瞪大了眼睛,沉重的喘着气,感到天一下子塌下来了。他知道问题肯定出在他的那个长得秀气、有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人人在他背后都说一朵鲜花插到牛屎上的老婆身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也不敢面对这些医生有些幸灾乐祸和假装怜悯的眼光,一把抓起那张曾经是他引以自豪、如今却充满羞耻的体检表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