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这里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儿子。”喜鹊按下嘭派的心情冷静的说道,不是吗?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让她留恋,有的只是无尽的仇恨和对儿子的思念。
“走吧。”喜鹊飞离了树枝朝着院子飞去。
烈日下一位长的虎头虎脑的男孩子穿着一身破烂的衣衫正在院子里劈着柴禾,灰头土脸的额头上大汗淋漓,花树下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眉宇间一道黑色的黑气看上去满脸恶毒的神情,只见她手指朝着脚下那堆柴禾一指,那一捆捆的柴禾就像着了魔似的飞向那个男孩的脚下。
“将这些柴禾都给我劈好了,没劈好不准吃饭。哼,这下看还不把你累死。”那个恶毒的女人说着装作无意间望了一眼院子里那棵大树,转身离开花树底下扭着滚圆的屁股离开了院子。
望着远去的恶毒女人的背影,那个男孩子擦了擦汗水仍了手中的斧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娘,您在哪里啊?我想您了!您来看看我吧!”男孩子伤心委屈的哭了起来。
躲在院子树上的喜鹊看着儿子委屈的大哭她的心里是肝肠寸断,“儿子,你再等等,为娘一定带你离开这里。”喜鹊朝着那堆柴禾吹了一口气只见男孩脚下的那堆柴禾已全都劈好,叠的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