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被他吓了一跳,责怪道:“你怎么也是一惊一乍的。你到底明白什么了?”
萨博鲁说道:“你是光明系魔法师,之所以你的魔法对他无效,是因为他对光明系魔法免疫。我猜他身上应该有一件了不得的光明系圣器,说不定他自己都不清楚那东西的来历。”
玛格丽特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继而嫉妒地说:“他身上的好东西还真不少。”
萨博鲁则连连咂舌庆幸:“怪不得他实力明明那么弱,我却怕他怕的要死。幸亏我没有偷袭他,否则被他身上的光明圣器反噬,现在已经是一只死狗了。”
“怎么?你还想过他要偷袭他?”玛格丽特好笑地问道。
萨博鲁不好意思地说:“因为他老是欺负我,我就想狠狠地咬他几口,然后远走高飞,让他再也找不到我,窝一辈子的火。”
“你还想夺走他身上的空间戒指吧?”玛格丽特似乎明白了什么。
萨博鲁连声否认:“才没有,我一向就是个快意恩仇、淡泊名利的人,怎么会觊觎别人的宝物呢。”
“那你当初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小世界去寻找神战遗藏,是鬼迷心窍了么?”玛格丽特又问。
“你到底还想不想潜进去救人啊,怎尽说些无关的话题。”萨博鲁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好了好了,我们言归正传,你说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制服他吧。”玛格丽特大有深意地看了萨博鲁一眼,看得他心里一阵发毛,因为玛格丽特眼神中隐含的意思似乎是,如果你以后不听我的话,我就向艾伦告发你,至于他信不信我的话,那我就管不了了。
萨博鲁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位也是个小恶魔,他有种好不容易逃出狼窟却又一头钻入虎穴的感觉,不过他已没有选择,只好说出自己的计划。“里面有两位女生,一位是领队可蓝,一位是领唱岚音,你认识吗?”
“我都认识。”玛格丽特说道。
“那就好办。”萨博鲁继续说,“昨晚艾伦对她俩说,他被人抢走了珍贵的东西,有证据表明是青年唱诗班中人所为,请她们以重新排练之名,把唱诗班全体成员带往巴黎圣母院,他好在那里细细盘问。两人也担心这件事在凡尔赛宫里闹开的话动静太大,影响很坏,只好同意了他的要求。谁知道她们在路过守护骑士营地,还没到达巴黎圣母院时的时候,就遭到艾伦率领着守护骑士的伏击,几乎没有抵抗就被抓了去。当她俩发现这是艾伦的圈套,她们也被蒙在鼓里后,当众对他大声痛骂。”萨博鲁说。
“那她俩现在是什么情况?”玛格丽特问。
“和其他女生关在一起。大概是艾伦觉得心里愧疚,并没有让人绑住她俩,而且还吩咐,她俩可以在营地里自由走动,想离开营地直接回家也没问题。可她俩也很心虚,怕别人看出她们其实是艾伦的同谋,所以坚持声称大家要不都有罪,要不都无罪,你既然关了他们,我俩也不会走,一定要和大家待在一起。”萨博鲁说。
“你是说让她俩出手制服艾伦?”玛格丽特问道。
“没错。我们进去之后,你在隐蔽处待命,我悄悄去通知她俩,然后我们一起潜入艾伦睡觉的房间,把他制服。”萨博鲁说。
“这好麻烦。你干嘛不直接去找她俩,而是跑来找我呢,我感觉我就是个多余的人。你跑来找我,既浪费了时间,而我再潜进去,其实也增加了暴露的机会。”玛格丽特不解地问。
“我直接去找她俩,一方面她们不认识我,未必相信我的话,另一方面,以后艾伦追究起来,我扛不住他的怒火。可如果你是派我去联络她俩,我只是个从犯。”萨博鲁不好意思地说。
“狗小鬼大。”这是玛格丽特最后对萨博鲁下的评语。
一人一狗悄悄绕到了营地的背后。玛格丽特在萨博鲁的带领下,屏住呼吸,放缓脚步,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营地里面。有好几次,她明明觉得塔楼上的哨兵已经看见自己了,可对方就是无动于衷。萨博鲁悄悄告诉她,对方的视线其实刚好被挡住,但就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还以为已经把情况尽收眼底了呢。
还有两次,她们快速穿过一条小路,刚在障碍后面藏好,身后就有巡逻的守护骑士大摇大摆地经过。玛格丽特发现自己的手心、额头和后背全都给惊湿了,微风吹来,浑身凉飕飕的。不过这种高度紧张刺激的感觉,又使她感到莫名的兴奋和快感,这是以前养尊处优的她从来不曾体验过的。
把玛格丽特安顿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萨博鲁便溜进了关着女生的囚室。正在懊恼不已的可蓝认出他就是艾伦怀里抱着的那条恶狗,还以为艾伦也跟着来了,正准备再痛斥他一顿。谁知艾伦并未进来,倒是这条狗围着她的脚不停打转。
可蓝厌恶地说:“狗腿子,快走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说着还作势要一脚踢过去。
萨博鲁又跑到岚音的脚边,转了两圈后,呜呜叫了几声,便摇着尾巴跑出去了。
可蓝还要抱怨,这时岚音却对她说:“既然咱们俩的行动并未被限制,我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