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那两人蒙面人见到自己的兄弟惨死在他们最看不清的官兵手上,顿时大怒,同时扑入刚才冲击使剑的蒙面人的九人军阵中,挥舞武器,顿时打死六名骑士,剩余三人策马逃离,那两人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夺来马匹追了过去。
范克明神色不变,蓝色的令旗一挥,左右各冲出三名骑士,他们拖着一条铁链的两端从军阵中冲出,逃跑的骑士纵马跨过低下的铁链,待到他们一过,铁链便被拉起来,那两名蒙面人已经来不及躲避,铁链登时打死那两匹军马,还好那两名蒙面人跳的快才没有被铁链扫中,可是两人已经没有马匹,又是一阵箭雨射来,两人挥动武器击落弩箭。
就在这时,所有的骑士已经开始一队接着一队开始冲锋,前面第一排的骑士是提着长枪,后面的骑士纷纷我着长刀和盾牌,只要经过那两个蒙面人的什么,无论手中拿着什么都去打上一记。
使刀的蒙面人死的最早,他是看到使剑的蒙面人是怎么被九人骑士冲锋破掉护体罡气的,所以他不能坐以待毙,以攻为守,不等的刀罡把自己围城了一个圆圈,骑士的长刀纷纷被绞碎,有几名骑士连同马匹一起被刀罡绞杀。
可是刀罡毕竟不是盾牌,后来的骑士见刀罡势不可挡,便远远抛出自己手中的长刀和盾牌,很明显这些骑士是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动作整然有序,借着骑兵冲锋的强力惯性,那些长刀和盾牌纷纷快速打进刀罡之中,那长刀和盾牌虽然被刀罡砍断,但是它们含着无比的冲击力,很快便把那名使用长刀的骑士打成了肉泥,而最后一名使用双锤的蒙面人,他只是挥舞着双锤保护在自己的身体,反而能抵挡住百名骑士轮番的冲击,不过他在骑士多次冲锋过后,双锤慢慢被毁坏,一旦失去双锤,他也被砍掉了脑袋。
范克明见三人已死,便指挥着骑士收拾战场,派人找来那个镖头,向他问明事情的经过,那镖头见军阵如此厉害,自然不敢造次,实话实说,可是他也没有认出这三人的来历,范克明又命令骑士检查一番镖车,发现里面都是汇丰票号的黄金白银。
范克明见那镖头真的不明蒙面人的来历,便不再追问,心想:“这三个高手绝不会是为了抢夺黄金而来的,看他们招招致命的打法,很明显他们根本不打算放过这一群镖师的任何一人,而且又蒙着面,明显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这样说道,镖队里面肯定藏有什么紧要的东西是他们一定要拿到,还要是不能为别人知道是他们拿到的,否则他们不会如此。”
随后他招来几名骑士,在他们耳边吩咐几声,那几名骑士去仔细检查几名蒙面人的尸体,过了一会才回来向范克明禀报,范克明一听,便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脸上不动声色,放那些镖师带着镖车离去,他看着离去的镖车队伍,目光一寒,心想:“难怪那三个罡气高手会如此轻松被杀掉,原来他们根本不是在使用自己的武器,使用长剑的人是一名用长枪的高手,那双锤的却是善使长鞭人,那个使用长刀的却是惯使判官笔的人。用着枪,鞭,判官笔三种武器成名的武林中人也就只有东北狮虎岭的那狂狮三魔了,狮虎岭是东北一霸,自从三年前他们的二当家萧桐病死后,便一直混乱不堪,这狂狮三魔来到这里劫镖,到底是为了寻找什么?镖师的身上到底带着什么东西值得狂狮三魔去窥秘的?”
原来范克明让骑士去检查那三名尸体,便是想从尸体上知道这些人所修炼的武功,因为长时间使用一种武器,是会在身上留下很多信息的。那几名骑士都是经验老到的军中老人,一眼便能看出死者生前惯用的武器。于是狂狮三魔的身份便在范克明面前表露无遗。
骑士虽然死掉了二十多人,但范克明的治军非常严明,骑士没有多做伤感,收拾好兄弟们的尸体,便和那些唠唠叨叨的贵公子一起赶路,那些贵公子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军阵打仗,心中豪气万千,都在幻想着自己是范克明指挥骑兵杀敌。只有莫荀淡静如水,别说这些小打小闹,更大的战争场面他都见过。
这样说说谈谈,行出十余里路,他们又见到先前的那几名镖师倒毙在前面的官道上,引起过往商旅的围观。
范克明得到手下的汇报,便想李敬告辞,李敬好奇,便带着飞雪随同范克明一起去看过究竟,范克明知道飞雪厉害,有他在皇子身边,应该不会出事,便让其他骑兵和贵公子留在原地,自己和李敬,飞雪三人一同上前。
当他们来到镖车旁边的时候,只见那些镖师面容浮肿,十指发黑,很显然,这些人身奇毒而死。除了那镖头,其他镖师已经断气,不过那镖头也是奄奄一息,很能再支撑下去。
范克明让李敬和飞雪留在外头,自己走到那镖头身边。
他一见到范克明,便哀求说道:“范大人,我是不行了,我可以死,但镖不可以丢!恳请大人帮我把镖车送到铜陵的汇丰票号。”
范克明回头看了看李敬,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这边,便知道自己是不能推脱此事,点头答应,那镖头见范克明答应,好像放下了心头的大事,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范克明问:“是谁向你们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