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时,莫荀说道:“请慢,这位师太,衙役捕快虽然武功不高,但他们对这个小镇最为熟悉,说不定他们能帮的上忙!”
师太转念一想,觉得有道理,便说:“那你们就留下来帮个忙吧!”
张捕头这时对莫荀恨的要命,自己根本不想和江湖中人拉上关系,现在被逼留下来,说不定会就此丢了性命。不过心里是这样想,口里不能这样说,便问:“师太有何吩咐?”
道姑拿出一张王五的画像说道:“你可见过此人?”
张捕头接过画像仔细端详了一会才摇头说:“没见过!”
道姑的脸色不由得露出一丝失望。
莫荀突然想到先前张捕头进来是想要去抓捕采花贼,而道姑的弟子也是没淫徒所掠,说不定是同一个人所为,便说:“张捕头,你刚才不是要去捉拿采花贼吗?可是拿到拉?”
道姑一听,手一伸,便把张捕头提了起来说道:“你知道王五在那里?”
张捕头被抓的喘不过气来,脸都被憋的通红,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莫荀说:“师太,有话好说,你再这样抓住他,不用多长时间他便去见阎罗王去了。”
道姑早就看见他一副快要窒息的样子,只是一时没有台阶下,才一直抓着,现在听莫荀这样说,便顺杆子把张捕头放了下来,神色还是严肃地说:“你赶快回答我的问题!”
张捕头在地上喘了好一会,才把气给喘顺,从怀里拿出一张通缉令说:“这是根据受害者描述而画出来的采花贼模样,但是和道姑拿出来的完全是两人,而且我也没有抓到那个采花贼。”
道姑接过画像仔细对比一方,发现真的是两人,两者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满捋胡子,另一个是白面书生。不由得心生失望,他的徒弟已经被劫掠走了快一个时辰,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想到这里,她的脸色的神情不由的急躁起来,这时,阿秀和柳儿两人从楼上下来,对着道姑摇了摇头,而娟儿也把店里的食客问了个遍,可是就是没有人见过王五,道姑指着莫荀说道:“你给我快点想办法。”
莫荀把张捕头的通缉令拿过来,又从娟儿手中接过画像,拿着两张画像左看右看,总觉得有点地方不对,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忽然间,灵光一闪,对了,是眼神,这两人的眼神太像了,阿秀肯定是见过王五的模样,所以画起来特别传神,而官府的画师是根据受害者的描述而画,那受害者肯定对那淫贼的神情看的透彻,才会画的那么相似,难道淫贼都一个德行的吗?又或者是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想到这里,他把两张画像都放在台面上,又从柜台上把笔墨拿来,用笔在通缉令的画上把胡子画上,又把另一张画像的头发画成披头散发,再把两张画像放在一起,众人一见,都“啊”的惊呼一声,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两张画像竟然达到九分相似。
“你通缉的此人是谁?”道姑怒视张捕头,还好这次她没有动粗。
“这是近段时间里,在本镇做下几件大案的采花贼,我们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是根据一个没有死掉受害者才把他的相貌画了出来,我们正在追捕他,可是手头上除了这幅画像外,没有别的线索。”张捕头回答。
“受害人有几个,都死了吗?”莫荀问。
张捕头看了看他,知道此人和道姑是一伙的,不敢不答:“三户人家,四个受害者,三个死去,只有一个重伤没死。她们分别是段员外的二小姐段梅和三小姐段兰,东流酒家掌柜段声的女儿段萍,云菲酒庄大掌柜段同的女儿段音,只有段音没有重伤不死,其他三人都是被人杀死。”
“这三家的女儿都有些什么的共同点?”莫荀继续问。
道姑现在知道那个采花贼和自己要找的王五是同一个人,便耐着性子听莫荀和张捕头的对答。
“她们都是大富人家,都是本地乡绅的女儿,年纪相差不大,都长得很漂亮。”张捕头一五一十地回答。
“大富人家?那就说明她们琴棋书画都样样精通了,对吗?”莫荀问。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在她们的闺房里是看到有好些字画和古琴。这算不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张捕头回忆一番说道。
“离这里最远的受害者是那一个家庭?”莫荀又问。
“当然是段良段员外的新宅临水阁了。”张捕头想也不想地回答。
“临水阁有多大?”莫荀问。
“很大,是咋镇上最大的院子,有上百亩地,是个庄园,里面的楼阁有三十三座那么多呢?而且又濒临渭河,所以还有自家的码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