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已经死去的头领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还把他们救了出来,一时间忘记虚弱的身体,围着韩斌欢呼起来。
韩斌随便所了下山贼的情况,那些镶卫没少被山贼殴打,所以对山贼恨之入骨,一听他们已经全部死掉,心中大为解气,都叫嚣着去看他们的死样,韩斌害怕他们认出山贼是被邪魔之心害死的,有点犹疑,但转念一想便是放下心来,李方,刘封,刘协这四人都是近两年加入镶卫,他们可没见过被邪魔之心害死的人,而孙明和钱阳是从外地调任过来的镶卫,同样没接触三年前的百人暴毙的案件。
知道他们的身体虚弱,也想着带他们去到厨房了找东西吃,于是一行人在其他囚犯的哀求声中离开监牢,其实那几个镶卫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已经充分了解到跟他们一个牢房里的人都是一些真正的汪洋大盗,自然不会去救他们,现在不落井下石已经算是他们的仁义了,不多时,韩斌一行越过满地尸骸的广场大院,来到山寨后面的大厨房,几名已经挨饿了一年的镶卫敞开肚皮大吃,
在吃饭当中,韩斌看着刘封,钱阳和刘协这三人,心里疑惑,不知道他们年纪轻轻怎么也会身染血煞,自己可是了解过他们,别说是杀人了,就算是鸡也没见他们杀过。
众人见韩斌如此表情,自然要问个明白。
韩斌说出自己所惑,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过了好一会,孙明才说道:“小旗大人,以前呢,这三个毛头小子的确没有杀过人,但是你忘了我们在被山贼抓前的那个小镇上了吗?我们那时杀红了眼,不知有多少个山贼死于我们的龙骧刀下,我看他们的血煞就是那里得来的。”
韩斌一拍脑门说到:“原来如此,你不提我还真想不起有这碴了,哈哈。”尴尬地笑着。
李方仔细掰着指头说道:“长官,我共杀了六人。”
刘封说道:“这还用算的,我杀了九个。”
刘协问:“你咋记得那么清楚,我都忘了自己杀了几个了。”
刘封回答:“哼,你忘了那些山贼在牢房里面是怎么毒打我们的吗?只要他们毒打我一次,我就想着我怎么干掉那些山贼的事情,一想到这里,心底就特别解恨,想着想着,那些杀敌的情形一直停留在我的记忆当中,想抹都抹不掉。”
钱阳说道:“刘封,你太不厚道了,有这种方法都不告诉我们,害得我们解不了气,每次挨打都只能在一旁生闷气。”
刘封尴尬地说:“我怕你们说我心理变态,所以才不敢说出来,请兄弟们见谅。”
孙明问:“那你为什么这时又说了出来?”
刘封哈哈大笑:“在我看到那些尸体之后,我的心头感到一阵轻松,再也没有记挂杀人之事,我认为我已经放下了,既然能放下,那就说明我不是心理变态,所以我也可以大声说出来。”
韩斌一愣,忘了以前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还有去找特定的御医来开慰,想不到刘封竟然自己跨过这条难关。他转头问其他两人:“你们杀人后的心理有压力不?”
钱阳率先说道:“以前在牢里,连吃饭都吃不饱,那里还有心思想这个,就是不知道以后回想起来会不会有后遗症。”
刘协也说:“我同意钱哥的说法,这要看以后情况,现在说不准。”
韩斌想了想后才说,“你们以后如何出现心里惊慌,总是失眠头痛的话,记得要跟我说个清楚。”
三人应诺,众人又吃了一会,个个都酒足饭饱之后,孙明说道:“大人,我们是时候去找回我们的龙骧刀和腰牌了。”
韩斌逃出腰牌说道:“我只找到腰牌,但是从没见到龙骧刀,就不知道他们放在那里去了。”
众人纷纷拿回自己的腰牌后,孙明才说:“龙骧刀是好刀,但不是用来收藏的到,而且龙骧刀非常特殊,非银镶卫不能佩戴,所以在社会上是不可能有人敢私自佩带,所以他们自能交给那些不能离开这个山寨里面的人,但龙骧刀是战刀不是菜刀,所以不会改到厨师和樵夫的手里,只能在防御山寨的山贼之手,同时只能是高级山贼才有资格佩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去山寨城防的守卫中,看到那些身穿华服之人,在他们身上肯定能找到我们的龙骧刀。”
众人听孙明一分析,顿觉有理,众人分头行动,不多时,众镶卫纷纷在城墙附近那些穿着华丽的死尸身边找到龙骧刀,经过一番慎密的搜查,十五把龙骧刀尽数找齐。
“我们走吧?”韩斌见人齐后,便下令说道。
“大人,这个地区远离官府,更是荒山野岭,是不会有人发现山寨上的尸体。”孙明说道。
“你想说什么?”韩斌不耐烦地说。
“大人,我们是不是要把这些尸体处理掉?免得会引起瘟疫?”孙明说。
“你以为我没想到吗?我们就五个人,这里有几百具尸体,就算是想把他们集中起来烧掉也是一见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韩斌挥挥手说道。
“大人,我们不用把他们都烧成灰,只要烧焦一些,便不会引起瘟疫了,而我在找龙骧刀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