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枣红马,我就不信了,这次我还是要压大!”韩斌说道。
“周泰已经换过平常衣服!”
“平常衣服,又是小,李方,你小子是不是出老千!”韩斌见自己又输了,破口大骂。
“大人,我那里敢在你面前出千,更何况这骰子还是你自己拿出来的?”李方连声说道。
“那怎么我坐庄的时候盘盘都输,你小子坐庄的时候却是盘盘都赢?老实交代。”韩斌怒骂。
“对,就是,我这个月的饷银都被输个精光,大人替我做主啊。”一旁叫刘协的校尉已经输红了眼,大声诉苦。
其他输惨了的校尉也叫嚣起来。
“大人,你还不让我运气好吗?”李方也不怕其他镶卫那他咋样,站到凳子上面大声说。
孙明头痛地看着这一幕,但他还是继续说:“周泰他已经留起了胡子。”
“什么胡子不胡子的,老子也有胡子,怎么不见我赢!”韩斌心里计较在输钱的事,听到孙明说胡子,混七杂八的说。
“大人,孙明在想你汇报周泰的情报。”刘封在一旁看着可怜兮兮的孙明,于心不忍地说道。
“你说啥子,对了,孙明,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韩斌的赌兴已败,便回头看着孙明说道。
孙明无语,便重新说了一遍。
“你是说周泰骑着枣红马,穿着平民衣服,留着胡子,独自一人往西北方向而去了?”韩斌听完孙明说完后问。
“是的,正是如此!”孙明回答。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再休息一天吧!”韩斌打个哈哈说道。众人纷纷附和。
“回禀大人,在昨天晚上,盐帮和平津渡这里的穷家帮发生火拼,死了好多人。”孙明说道。
“盐帮的人是朝廷中人吗?”韩斌说。
“不是!他们是走私贩。”孙明摇头回答。
“那就是说穷家帮的人是朝廷中人了?”韩斌又问。
“也不是,他们是乞丐!”孙明低头回答。
“想必他们都要造反了?”韩斌继续问。
“没有,他们只是在争地盘!”孙明的头低的更低。
韩斌大声怒问:“那关我们什么事?我们银镶卫的职责是巡检,缉捕,刑狱,一切有关朝廷的钦案。这些聚众斗殴的事是衙役捕快的事,管好自己就行,用不着我们插手此事。”
其他的人见到韩斌大怒,便不再出声,静静地看着孙明。
“我看到盐帮的领头人是白峰!”孙明忽然说道。
“白峰是谁?”韩斌疑惑地问一旁的刘封。
刘封回答:“白峰是盐帮鑫龙堂堂主,他的叔父是前朝余党,官居司徒的白景明,朝廷对他悬赏五百两银子。”
韩斌一听白峰值五百两银子,站了起来问孙明:“白景明是朝廷钦犯,那白峰也是钦犯啦,哼哼,白峰现在在那里,我到是看看他有什么能耐,竟敢在我的眼皮地下干下如此答案,兄弟们,带上家伙,孙明带路。”
“白峰身边有个绝世高手,已经练出罡气的高手,我们不是对手。”孙明在昨晚已经猜到那个虬髯大汉是名拥有罡气的高手,否则他不会那么轻易便把贾通玄制服。
“你再耍我是吧!”韩斌怒问。
“属下不敢,我只是向大人汇报一切情报而已,并不是想要大人去捉拿白峰。”孙明苦笑说道。
“那个啥,你继续回去休息,记得明天不要再迟到了!”韩斌打个哈哈说道。
“大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官府的捕快衙役很快便能知道这条消息,若果我们不现在离开的话,很可能会被找去对付白峰,毕竟白峰是挂在我们镇抚司的要犯!”孙明继续说道。
“你。”韩斌被气得不轻,“你就不能不话一次说完吗?”
“我现在已经说完了!”孙明想想又说,“我打听过了,每隔两个个时辰才有一趟能让马匹也能渡河的巨轮,现在离下一趟还有半个时辰。”孙明看了看韩斌已经铁青的脸,低头说道:“这次真的说完了。”
韩斌大怒,回声吼道:“还不赶快去收拾行礼,我们现在就走。”
镶卫出门带的东西不多,三五下便收拾完毕,正当镶卫要离开驿站之时,一名捕快前来禀报说他发现的盐帮白峰的踪迹,想要借镶卫的力量去追捕。
韩斌心里一惊,果然来了,笑着说:“我们是北镇抚司的人,缉捕要犯不是我们职责,你们应该去找南镇抚司的镶卫,更何况我们要务缠身,现在还要去追捕犯人,你看,离这里最近的百户所是平城百户,张百户的武功可是一流,你们去找他就对了!”
捕快见韩斌如此说,知道不是他们是不会帮忙了,便告辞而退。
刘封看着他的背影说道:“大人,我们不能让他就这样离开,否则他回去一禀报,这里的县令一定会亲自前来相邀,县令可不是那么好蒙,否则他明知我们是北镇抚司的人,那里会派人前来相邀?”
“你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