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的头像,外人多称呼银镶卫为白狼。现在此人如此辱骂他们,如何不怒,但是被张定明用眼神制住。
只听到黑衣青年继续说:“这种够会穿着衣服,还会说着人话,但做的是比狗要狠辣多了,别的狗吃肉还会吐骨头,而他们可是吃人不吐骨的恶犬。”
张定明听到这里,那里还不知道那青年是冲着自己这行而来,如果今天不出了这口气,自己那里还有威严,更别说镇服其他银镶卫了。于是朗声说道:“这位少侠,我们银镶卫那里开罪了阁下,不妨说个清楚!”
黑衣青年哈哈大笑:“白狼作恶多时,天下那里还有尚未被你们糟蹋过的地方?那里还有人和你没有大仇之人。”
张定明沉声说道:“如此之说,你也是罪官之子了。”
黑衣青年一愣,他虽然听过银镶卫的恶名,总以为这是一群欺压百胜,欺凌弱小的官兵,从来不知银镶卫的真正职务是监视百官,巡查钦犯。甚少欺凌普通百姓,不过这时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张定明对他身旁的高盛点了点头,其他的镶卫纷纷抽出龙骧刀戒备。客店里食客一见要打架,连忙丢下银两抛离客店,就连掌柜和小二的跑个干净。
高盛走到青年少侠跟前说道:“在下高盛,在银镶卫担当供奉,你如此侮辱我们,不管你是什么人,请跟我回公衙走一趟!”
“不走又待如何。”说完,端起桌面上的一盘汤水,泼了过去。
高盛动也没动,冷声一声,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那些淋头的汤水纷纷被他震开,掉到地上,连一滴也没有沾到他的身上。而这时,身穿五颜六色的老翁好像才知道张定明一行银镶卫一样,他转过头来,看着高盛,满脸的愕然之色。
高盛见黑衣青年已然出手,自然不再客气。一招凌厉的“倒撩手”使出,左手夹着强劲的指风抓向黑衣青年的右腕。
黑衣青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连反抗的意思也没有,高盛见此不由得迟疑,怕对方有什么厉害的手段,收回左手,改使一招“草屑飞”右手横掌斩向黑衣青年的左肩。
黑衣青年还是一动不动,不过这时穿着怪异的老翁已经出手,一道碧绿色的钢针直刺高盛的右肘,高盛伸出左手凌空虚劈,一道强烈的掌风击飞钢针,同时把黑衣青年和老翁面前的桌子劈成木屑,威势着实惊人。老翁也被震退一步躲避木屑。
而这时高盛的右手已经打中黑衣青年的左肩,一用力,立马发现对方没有一丝内力,完成是个普通人,连忙改用抓,一把抓住黑衣青年的肩膀,可是就是刚才那一下,黑衣青年的左肩已经被打断,左边身子软绵绵的,痛的他嘴唇都发白了,可是他愣是没有呻吟一声。
那个老翁是一见黑衣青年手上被擒住,脸色顿时大变,目中凶光一露,手掌一挥,一股粉红色的烟雾向四周扩散,李静马上说道:“这是毒烟,大家不要把它吸进去!”
张定明说:“所有人退出外面。”
镶卫们连忙拥护这张定明离开客店,高连贴身保护张定明,李静抽出长剑断后。
高盛一见对方放毒烟,心头大怒,本想一把打死黑衣青年,但又怕此人和银镶卫有关联,便右手一挥,把黑衣青年扔向李静,自己鼓起真气,双手连拍老翁。
李静一接到黑衣青年,脚下一动,咔嚓一声,打断了黑衣青年的大腿,原来她是害怕黑衣青年会趁机逃跑,打断了腿,就算想跑也跑不了,一举数得,她这样的行为合情合理,但看在其他镶卫的眼里却是虐待战俘,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顿时充满敬畏,都知道她是个狠人,不过太符合银镶卫的作风。
老翁一见青年被扔开,又被李静打断腿骨,心下圭怒,眼睛都被气红了,就是不说话,就连一个语气词都不说,直接放下高盛不管,施展轻功追了过去,似乎非要把黑衣青年救回不可。
银镶卫见此,拉着黑衣青年退到一边,李静长剑轻弹,一道犀利之极的青色剑气从长剑中薄喷而出,有如一道青色的光雾长鞭横扫激射而来老翁,老翁一见,立马身体猛然一顿,一个“铁板桥”横卧,躲过剑气,随之身体一扭,化作幻影直击李静的面门,拳未到,恶风已经临门。
李静冷哼一声,倒剑竖起,画了个圆圈,一道青蒙蒙的光雾剑盾出现在她的面前,老翁一见,顿时收手后退,口一张,嘴里喷出一道红色的烟雾,向着李静滚滚而来,李静眉头一皱,一震手中的长剑,青色的圆形剑气盾牌扩散开来,把红色烟雾尽数挡住。
老翁从背后抽出一把镰刀,那镰刀的刀刃呈紫黑色,一看便知刀刃上浸满剧毒。
而这时,高盛已经追击上来,一个白虎头颅般的拳罡打出,直冲老翁的背心,老翁闪身躲过,拳罡击空,打到外头的旗杆上,顿时把旗杆拦腰打断。
高盛对李静说:“他是我的,你去保护大人。”
李静闻言,便退出了客店,站在其他镶卫前面防卫着,而那老翁又想扑向黑衣青年那里,可是高盛那里能如他所愿,拳头凝起白色的虎头拳罡,一个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