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若亭把木笛递了过去,李静接过来,细细看了一会才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万若亭大喜问:“你终于肯承认了自己是李芯了。”
李静说:“恰好相反,这个木笛不是我的。”
万若亭说:“你撒谎!”
李静说:“我的木笛上面刻的是竹子,而这个刻的是花,所以不是我的木笛!”
万若亭问:“你谁还有这种木笛?”
李静说:“我的木笛是我娘亲做的,但我不知道我娘亲是否给我姐做过,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她玩过这种木笛,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我身上这套衣服是从我姐姐那里借过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找的李芯便是我姐姐李蕊,蕊字少了两个心,便成了芯字。”
“李蕊?李芯?蕊?芯?”万若亭喃喃自语。
李饶海闻言,便对老仆吩咐几声,老仆应声而去,不多时,李蕊再次出现在大殿之上。
万若亭认真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说:“李芯?你是李芯吗?”原来他在先前见到李蕊的时候,已经感到她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李芯,但一听名字不同,顿觉马上失落,心里已经认定她不是自己想找的人,不再去仔细去看她,所以才人她不出,更何况三年前的李蕊是男子打扮,今天的李蕊是女装出场,两个模样差别颇大。
李蕊原本就觉得自己从好像从那里见过万若亭,同时心中又记挂这李静的事,所以在先前见面的时候,没有把万若亭认出来,这时一听到他叫起自己曾今用过的假名字,便把他想了起来。
只听得她“啊”地惊呼一声,指着万若亭寒声说道:“原来是你这个登徒子,还敢来我家,看我收拾你。”说话间,飞身跃近,一手抓住万若亭的左臂,另一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扭,咔嚓一声,练过龙掌虎拳的万若亭就此被废了一臂。
万若亭却欣喜若狂,甩着断臂说道:“就是你了,就是你了,你让我想的好苦。”
李蕊见他如此,被吓着了,猛躲。
大殿上众人对他们的说话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也看出来了,李蕊就是万若亭要找的李芯。
万天星虽然为人鲁莽,但是一生最恨淫贼,刚才李蕊那声登徒子让他火冒三丈,也顾不及众人,一把揪住自己的儿子说道:“你对人家姑娘怎么了?”
万若亭对自己的父亲很是了解,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说道:“我从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万天星喝问:“那别人怎么骂你登徒子?还把你的手打断?不说清楚,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万若亭苦笑说道:“我那里知道,你要去问她啊!”
万天星转头看向李蕊,李蕊虽然生长于武林世家,世俗的礼法观念比较薄弱,但见那么多人看着自己,羞的脸红耳赤,一声不吭地跑开。
李静也不想在这里看闹剧,她还要调查出偷窥时间的幕后黑手,见此间的事情和她无关,便向张定明说了一句后离开。
万天星见李蕊跑开,马上认为他们真的有事,大巴掌抽在万若亭的脸上。“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你是你怎么遇上李小姐,落一个镚子都让你好看。”
众人已经对他们父子有一定的认识,见他们如此,也不以为怪,只是奇怪鲁莽的万天星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品貌双全的儿子,真是老天瞎了眼。
万若亭转身问李饶海:“请李庄主让李蕊许配给我吧?”
李饶海本来很是担心到手的青冥令会被要回去,现在见万若亭找到了心上人,很是高兴,边说:“此事我帮你做。”
李湖舟打断李饶海的话头说:“万贤侄,我看小女对你好像有很大的成见,倘若她不喜欢你,我们也不好太过相逼,不过呢,小女尚未婚配,你还是有机会的。不过呢?我想听听你和小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做定夺,你看如何?”李湖舟既想得到青冥令,又想不违背女儿的意愿,所以才说这一番话。
万若亭仔细想想,整理下思路才说:“事情三年前的中元节前后,我当日坐船在淮河顺江而下来到到了淮海,便隔着大江见到一个男装打扮的女子,此人便是李芯,哦,是李蕊,下船之后,见她在为一个鱼贩子和捕快对峙,捕快凶神恶煞的,我怕她吃亏,自然便去帮她一把,三两下把捕快赶走,可是她一点也不领情,反而责怪我多是,骂我持强凌弱,欺凌弱小,我被骂的莫名其妙,心底很是生气,可是见她是一个小女子,也就不和她一般见识,生着闷气离开,进了淮海城,在悦来客栈住下,可能是命运相连,我在城里又见到她带着一个樵夫去找悦来客店的老板说理,好像就是悦来客店的老板给少了樵夫十个铜板的事情,我当时想着这个女子是不是有病,怎么那么喜欢帮别人出头,这样下去肯定会吃大亏,当时我又想到自己被她骂过,便想着看她出丑一回,好出处闷在心里的恶气,于是便悄悄跟上,果然,一路上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她都要插上一脚,一路为别人出头,第一天没事,第二天她又在街上四处晃悠,结果被几个练家子盯上,我正想看好戏,想不到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