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即可。”
张定明想了会后才说:“到头来还是要靠我这张嘴去帮你们度过难关。李湖舟,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兵部那些人对花纹钢可是垂涎三尺,你们没有拿出有力的证据,是很难镇得住他们的。”
李湖舟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点头答应他一定找出有理的证据。
张定明那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到地上,整个人都开始轻松起来,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便说:“我想见见被你们抓回来的海盗。”
李湖舟早已经想到有此一着,便点了点头,起身说道:“大人,我现在便带你去看看那些该死的海盗。”说着,便在前面带路,两人离开书房,守在门口的两名镶卫跟上,四人来到名剑山庄的后山,这里有一个深深的石洞,本是用来惩处犯了过错的山庄子弟,同时也是名剑山庄的私人地牢。
李湖舟和张定明来到审判室后面的房间里面坐下,那两名镶卫守在张定明的身边,李湖舟命人分别提审那三个海盗头目。
经过一番拷打,三名海盗头目便一一招供,所供之词一言不差。
随后,张定明想要亲自提审一番,李湖舟命人再次把一名海盗头子提到审判室。
张定明走进审判室,两名镶卫跟随进去,李湖舟还是在隔壁等候。
张定明一见海盗的那黝黑皮肤,便相信了他是真的海盗,因为非经历过长年的风吹日晒是不会有此肤色,而且那人虽被关在这里两年了,但脸上的凶狠之色一点也没有消退,一看便知是个心狠手辣的忙命徒,原来张定明过于多疑,心里顾忌这是不是名剑山庄在和自己耍心眼,对李湖舟的话只信了五分,所以才要提审海盗来打消自己的疑虑。
“你叫什么名字!”张定明用鞭子的把柄拨开那海盗的头发问。
“哼,有本事给我个痛快!”那海盗恶在名剑山庄已经受够了非人的折磨,狠狠地盯着张定明说。
“唧唧,如果你真的不怕死,我们也问不出什么,既然你怕死,就不要来挑衅可以掌握你生死的人。”张定明淡然说道,语气平淡的像是在教导自家孩子一般。
那海盗呆了好一会才苦笑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无不言。”
张定明问:“你叫什么?”
那海盗回答:“罗三。”
张定明又问:“罗三,我问你,你的祖籍在那里?今年多大了?”
罗三回答:“祖籍江东淮海,今年三十九。”
张定明看着他问:“当了几年海盗?”
罗三也看着张定明回答:“从十五岁开始,你自己算!”
张定明不以为意,继续问:“你杀过多少人?”
罗三呆了好长一会也不说话,张定明身后的镶卫不耐放,“大人问,你就回答,呆在那里想什么呢?”
罗三虽然审问囚犯,但海盗的血性也没有消失,听镶卫如此一说,愤然说:“催什么催,我不一直在数了着吗?这下可好,被你打断了,又要重新数起。”
那镶卫大怒,正想去教训罗三一番,却被张定明制止了,罗三又发了一会儿呆后,才说:“我记不清了,总有好几百人吧。”
张定明脸色一沉,想不到对方竟然杀过那么多人,看来这人是留不得,声音沉闷地问:“你杀这些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家人?”
罗三回答:“我想他们干嘛?我是海盗,没想过要干绑票的活。”
张定明的胸口起伏不定,显然他已经勃然大怒,只不过是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怒火而已,忽然间,他瞥见罗三的嘴角露出一分笑意,顿时惊醒,寻思着:“莫非他是在故意激怒我,好让我杀掉他不成?”越想越有道理,心中的怒火也随之消退,他拿起茶杯想喝水,但是发现茶杯是空的,只好把茶杯放下,他身后的镶卫见此,便走到审讯室门口,叫来看守地牢的仆从,让他们去烧些茶水过来。
张定明不再恼火,笑吟吟地走到罗三面前继续问:“你的海盗船队叫什么名字,有几艘船舰,你在船上担任何职?”
罗三见张定明没有杀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不过他还是乖乖回答,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被问过很多次了,“血刃海盗团,有五艘,我是四当家,也是獠牙海盗船的船长。”
张定明点了点头,他也是知道东海之处是有这么一个海盗团,继续问:“你们通常是在干什么?”
罗三愕然,海盗除了打劫还能干什么?这人总不会以为自己这班人是打渔的吧,回答:“打劫商船?”
张定明又问:“是你们随即碰上商船就打劫,还是有人告诉你,那里有商船,你们才去打劫的?”
罗三大惊,这些事,先前的人从来没有问过,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每次打劫都是接到头目的指示才开船出海的,也不知道是自家兄弟探来的情报还是其他人送过来的。
张定明见他默不作声,心下了然,看来真的是有人提供情报,于是对身边的镶卫使了个眼色,其中一名镶卫把手掌按在罗三的肩膀上,过得片刻,罗三便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