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那两个人终于搀扶着从地上怕了起来,缓缓地向马车移动。
“记住,明天开始,三天之后,就在这里。告诉你们的人如果不愿意投降的话,长沙成内还有一万五千大军。对于冥顽不灵的家伙,本官只能亲自出马了。祸及三族的事情,你们最好不要做,否则……”黄岩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说完之后,黄岩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另外的两人黄岩并没有给他们解药,他对这几个人可没那么放心。就这样,一路上黄岩一言不发,而躺在车上的两人,也丝毫不敢去招惹黄岩。
等到达长沙城的时候,天色有点暗了。
刚走到大门前,王严就从旁边窜了出来,在黄岩的示意下,王严早已在此等候了。
“子文贤弟果然有本事,这次真是辛苦了!”王严看了看车上了两个已经半死了的家伙吩咐手下,“把这两人带下去吧,给他们洗洗澡,真是臭死了!”
黄岩从车上走了下来,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颇有一丝当代名士的风范。
走到王严面前的时候,黄岩突然间行礼作揖,然后说出了一段让王严根本想不到的话。“元庭兄不辞辛苦,亲自前往深山老林抓捕乱兵,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乱兵为我长沙所用,真是劳苦功高,想来元庭兄今后一定会得到重用,子文先在这里恭喜了。”
听到黄岩这么说,王严顿时呆立当场。他完全不明白黄岩这么说的用意,照理说这可是大功一件啊,黄岩怎么说是自己去抓捕的这两个家伙?
“子文贤弟,你这……”
“元庭兄有勇有谋,只用了几个饭团就收服了两名叛军,想来之后的收服叛军一定会事半功倍。元庭兄的智谋,在下实令在是佩服不已。在下一定会会像韩大人禀报元庭兄的丰功伟绩的。”黄岩用一种无比真诚的口气说道,真诚到连王严自己都觉得是自己收服的这两个叛军的。
虽然不明白黄岩的用意,但是王严却感觉到这一次黄岩是真要把这份功劳让给自己。于是只能稀里糊涂的应承了下来。
“都是些许小事,这一切还是多亏了子文贤弟的献策啊……”王严还了一个礼,同时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
“元庭兄不必谦虚,这一策如此精妙,看来元庭兄昨夜应该是苦思冥想了一整夜吧?如今元庭兄立此大功,想必升迁之时指日可待,可惜在下钱财散尽,否则一定给元庭兄摆上一桌庆功宴……”黄岩大笑一声后,毕恭毕敬的说道。
听到黄岩这话,王严马上心领神会:“哎,在下升迁怎敢让子文贤弟破费,正好愚兄家中还有两坛美酒,贤弟若不嫌弃,来我家中做客如何?”
“既然元庭兄如此盛意邀请,在下又岂敢拒绝?还望元庭兄不要吝惜美酒才好啊。”
就这样,两人默契的完成了一次功劳的转让。
第二次来到王严的家,感觉真是完全不一样了,昨天来的时候,自己刚刚脱离戴罪之身,说话还很拘谨。这一次前来,黄岩已经身为长沙主簿,要论官职还在王严之上。更重要的是,昨日前来的时候,在表面上自己还是被施以恩惠的人,这一次前来,两人的身份已经彻底转换了。
虽然喝酒并不是目的,但是王严并没有吝惜自己的两坛美酒。
“不是什么好酒,贤弟不要嫌弃才好。”王严亲自给黄岩倒上了半碗酒,热情至极。
黄岩端起酒盏,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不似后世的白酒,王严的酒略微浑浊,带有一丝的乳白色清香宜人。小抿一口,酒香四溢,与后世的白酒相比,味道清爽且没有那种辣喉的感觉,味道更像是后世的米酒。
两人就这么边聊边喝,酒过三巡之后,王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贤弟,今天这事?”
“怎么?送元庭兄这么大一份功劳,元庭兄还不高兴么?”黄岩用着开玩笑的口气回答。
“那倒不是,只是,愚兄受之有愧,不知贤弟究竟是怎么想的?”
黄岩闻言笑而不答,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盏酒,细细的饮了下去。喝罢之后,方才回答:“元庭兄,说实话,在下其实不想当这个主簿的,对于再来来说,做生意可是比做官有意思的多,也容易的多。如果不是因为在下也需要一个更太平的世道来做生意的话,这个主簿在下是不会接受的。要知道,官职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在下还是习惯做做生意。而且把这份功劳让给元庭兄对于在下可是要更有利。”
“为什么呢?因为在下根本就无意做官,既然无疑做官,恐怕等到长沙彻底平定之后在下就会向韩大人请辞,可是俗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办事嘛。那么干脆就把这份功劳让出去。既然要让,那在下为何不把这份功劳让给更熟悉的人呢?”黄岩说着,把酒盏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另外,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