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你就说给我们听,这样我们才能想办法帮国立。”
阿花偷偷看了看他,又看看陆超,脸红了,眼泪也流的更多,老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不是我怕死不吭声,实在是方蛤蟆威胁我,说他有一把黑道兄弟,如果我敢张扬出去,就把国立活活打死。我……我也是怕孩子没了爹,又担心国立出事,所以只好任他欺负。没想到方蛤蟆那个混蛋,昨天跟国立喝酒的时候,不知道两人说什么不对付,国立顶了他两句,他就拿出我的事气国立。国立气得直抖,回家来和我吵,骂我是贱女人。我也是被骂急了打疼了,才说出方蛤蟆是怎么逼迫我的,要不是为了国立和两个孩子,我早自己去死了,也不会受这样羞辱。国立当时就呆住了,反而好言安抚我。我以为这事就算了,反正我们这几年也存了些钱,本来就说好年底他辞工,回乡要做点小买卖。他跟我上炕睡了,睡觉前还提起做小买卖的事,我当他认了这委屈,就没再多想。谁知到了半夜,他突然起身下炕。我心里有事,没睡踏实,被他闹醒了,就问他干啥去。他说要去找方蛤蟆理论理论,还说不动手,就是想问个明白,方蛤蟆咋能对自己人也下手。我拦不住他,他又赌咒发誓说不会动手,不能惹了麻烦,抛下我和孩子受苦。我只能看他走了,自己坐在炕上等,却怎么等也等不回来,只好找胡哥去找找看。到今早上就来了警察,到处查了一通,说国立把方蛤蟆打伤了,成了通缉犯。胡哥,小陆,这可怎么办呀?国立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对得起他呀?我又怎么对得起孩子?还不如当初我去死了呢。”
她说完了,捂住脸哭得异常伤心。
陆超和胡天互相看看,也没了章法。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先要找到孙国立。虽然打伤了方蛤蟆,但没出人命,只要找到人,到时候再看是赔钱还是赔礼,最好能私了了这事。
一出门,艾小黑不愿意跟着了,说要去找地方睡觉消食。陆超也不管他,自己和胡天把孙国立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那么大个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说什么也找不到。胡天没办法,只能买了些吃食给阿花和孩子送去,又和陆超返回工地。到了工地,才知道方蛤蟆居然来过一趟,只是头上包了一圈白纱布,看着活蹦乱跳,跟平常也没啥两样,交待了点事就走了。胡天和陆超面面相觑,越发担心孙国立。警察口口声声说孙国立把方蛤蟆打成了重伤,可现在看来方蛤蟆最多也只是轻伤,跟没事人一样,那孙国立能躲到哪儿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