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府的通判,并指使人故意说在我店里吃坏了肚子,然后他们过来强令我关门。
他既然扳倒了我,他的酒楼也就火了起来,他当然也跟着暴富起来。由此我才真的明白:要想富,靠官府。于是我用两年时间,也学他那样,用银子跟重庆府的主要官员们攀好了关系。由此,我才在这一带站得稳,行得开了。”
上官英狐道:“不止于此吧,这里的官员好像有些怕你。”
薛敬贤道:“这怎么会,这官家怎会怕我一介草民百姓,他们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像捏死一只蝼蚁一般整死我们,只不过我每年破费许多银两,上上下下都打点了个透,因此好像跟他们关系非同一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