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提一下,你看当时俄国抢这个占那个,却把阿拉斯加15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以720万美元的价钱卖给了美国。即使当时美元购买力远远大于现在,但是一平方公里0。2美元的价格也让我无语之后再无语。美国是够精明的了,人家一枪不发,不伤一兵一卒,只要钱能办到的绝对不用生命去换来。换言之,我和你打仗的费用足可以用来买你的阿拉斯加,那我为什么要打仗。反过来你看俄国占领中亚的160万平方公里死了多少人。但说起俄国为什么要卖掉阿拉斯加其实也实属无奈,当时虽然俄国经济大大发展,但是面对不断的扩张和国内接连不断的农民起义也实在开销不起,国库空虚。哪有人力物力去管阿拉斯加,要知道那中间还隔着海呢。再加美国各种施压,所以还不如卖个人情,让这远水解一下近渴。但如果亚二知道如今的阿拉斯加的旅游业和自然资源所产生的巨大价值的话,估计他能从棺材里气的蹦出来。
虽然亚二大刀阔斧的进行了改革,但却从不允许任何人限制其独裁**的权利,这是他的底线——怎么改革都可以,但我必须永远是王!
独裁**已经有悖于当时国内的大趋势,俄国人都已经红眼了,处于暗流涌动的状态。大作家托尔斯泰用这样一段话描写1856年的情况:“人人都在读书、写书、宣读其方案,每个人都想纠正、破坏和改变事物,全体俄罗斯人像一个人似的,发现他们自己处于一种无法形容的状态之中。”当然托尔斯泰指的应该是文人墨客那类人,但革命就是这样,有人指导,有人卖命。这些“闹事”的人可都是文化人,一直都倾向于西方的民主生活,他们也知道俄罗斯的最大的问题在于制度,所以一直不满俄罗斯的君主**,好不容易盼来了改革但还是治标不治本,根本没有涉及到君主**的改革,于是一部分人开始对沙皇失望了。之前说过了,在这个时期国内出现的派别和组织多如牛毛,保守派、激进派、还有民粹派、民意党之类的,他们中间还有分化。由此同时在这些党派之中出现了以行刺沙皇为目的的组织,他们认为这个沙皇黔驴技穷了,必须除掉。
1866年亚二遭遇到了第一次暗杀,但是亚二命比较大,没死了,但这一枪的意义如同“南昌起义”中的第一枪那样,开启了一个新时代,当然这个时代是个混乱的“恐怖暗杀时代”。从此之后针对于沙皇、贵族还有官员的暗杀就接连不断,反正看谁不顺眼就按上一个“贵族”的名头,然后就可以暗杀了。那时候的人们一听到到“贵族”两个字眼睛都红,恨不得生吃其肉。举个例子吧,民意党中比较著名的一个女性叫维拉查苏里奇,她有一天就在逛街(当然也可能喝咖啡或者做别的),走着走着听路人说圣彼得堡军事长官特列波夫将军下令鞭打囚徒。她一听立马怒火冲天,心想:你这算什么,你这是虐囚,是不讲人权,这是君主**的产物!于是她就揣着枪,也不知道怎么就进了特列波夫的办公室,对着脑袋“当”就是一枪。从此她就成为了正义的化身了,因为她杀了一个“鞭打囚徒的恶魔”。其实我感觉这件事情挺搞笑的,这个著名的女人也真正的去了解情况就杀人,你知道被鞭打的囚徒是民意党还是江洋大盗,你知道这个将军是无辜施暴还是公事公办。所以我认为当时社会是处于一种十分恐怖的状态下,人人自危,谈“党”色变。
一次暗杀不算完,之后针对亚二的暗杀还有好几次,无非是枪击和投弹之类的方式。虽然亚二很幸运一直没死,但是这对他心灵上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他总想:我竭尽全力的去搞改革为了让子民能过上幸福的日子,可我的子民为什么还要杀我呢?的确,这个真挺让人心凉的。无论如何,这时候国内对亚二的不满已经到达了峰值,宫廷之内也是如此,保守派和激进派争论的不可开交,最后怎么办,还是要把矛头指向沙皇。而且就在这个最不该出现问题的时候,亚二的“后宫”失火。亚二他一直有一个小情人,多小呢?1880年亚二的皇后死后的第六个星期,亚二同这个小情人结婚,当时这个丫头只有十五岁。其实在平时这也没什么,咱中国的皇帝不也三宫六院吗,可在当时那个风口浪尖的时候,没事都编个理由污蔑你,何况出这种事情,这叫做玩物丧志,薄情寡义。所以当时无论是朝野还是民间,对亚二的不满情绪都达到了最**。
既然不满情绪到了最**,那就得解决。所以,在经历过四次暗杀失败之后,“恐怖分子”在第五次暗杀中终于得手。1881年3月1日,说来也巧,由于之前各方面关于君主**的不满情绪太大,他的教育部长提出了一个法案,要求建立个委员会参与财政、行政管理甚至是立法的事宜,这天亚二坐马车打算去看看这个法案,他出门之前还对身边的人说:我担心自己已经走上了“通向宪法的道路”。的确,他打心眼里对于削弱君主**是一万个不乐意,但无奈,事到临头已别无他法了。可幸运的是亚二最终没有被削弱君主**,因为他一出门,马车前就被一个民意党——前首都文职市长的女儿索菲亚投了炸弹。
伴随着一声轰响,车马被炸上了天空,亚二的生命走到了尽头,“解放者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