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像脚踩云朵般飘了下来。守车的司乘员看着我们指指点点的,嘴巴一张一合,可能是在骂我们。然而,我们什么也听不到,只是捧着摔碎的西瓜就是个啃呀,这是我们的战利品嘛,真甜哪。从那以后我们就处的很投缘但是我想拉孙飞入伙,孙飞说没兴趣,哎,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也不能强求,也许孙飞就那德行。
我们喝到晚上九点多钟了,才散伙,等我再回家,我家里的酒局还没散,于是,我就没进屋只在小院里站着,这时候爸爸下班回来了,我才和爸爸一起进屋,这般人见家里的最高权威人下班了,这场喝了十多个小时的酒局才无奈的收场。当然也是酒喝得差不多了,也该收场了,就听春才说:不能再喝了九点多喝的这又是个九点多了,该走了,不喝了,该走了,不喝了。于是他们一个个剔牙,抹嘴巴头子,呲牙咧嘴,缩脖端腔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