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先祖元峳所有。当年他凭借此剑诛杀千毒鬼佬于九圣山。从此声名大燥,后过了一百多年,机缘巧合下收了平生唯一的弟子云古,也就是你们玄虚门的开宗祖师。算起来,我苗族与你玄虚门也有些渊源。所以一见这绝仙剑,我便知你们的身份。”
“那为什么说等了我几百年?”
“别急,几百年都等了,我们苗人也不在乎这一时。你听我慢慢说来,先祖将毕生所学传授云古后,便开始四处游历,无意中到了我苗寨,结识了先祖奶奶,两人互生情愫,很快便在一起了。先祖从此定居下来,与先祖奶奶过着平静却甜蜜的隐世生活,只是好景不长,先祖奶奶突然生了怪病,先祖走访名医,四处求药都无济于事,眼看先祖奶奶的病一天天地严重,将命不久矣。先祖不甘心,又出了远门,半月后带回了一位异人,这位异人给先祖奶奶喂食一种名叫雪珀花的怪药,过了几日先祖奶奶的病情果然好转,先祖感激那位异人大恩,有意留那人多住几日,那异人却匆匆告别,临行前留下话说,雪珀花虽能救先祖奶奶一时,却不能保她一世,要想克制,必须每隔十年服一次雪珀花,但是这雪珀花世间罕有不说,却是一种邪物,长久服用,必将神志皆失,最终被恶魔夺占肉身。但是这并非绝对,能不能安然无恙,还得看个人造化。如何取舍你自行定夺,十年后,我会再来,全当是报答你当日的活命之恩。说完,这人便走了。”
说到这,那老人停了下来,喝了口热茶。风平三人完全沉浸其中,见这人突然停顿,不由急切问道:“后来呢?”
老人清了下嗓子,又道:“后来,十年之期眼看就要到了,先祖奶奶的病情突然恶化,神志开始迷失,出了癫狂之症,见人便咬,凡是被咬过的人皆生了场怪病,发热,昏迷,说糊话,奇怪的是隔了一夜后,这些人都奇迹般地痊愈了。当时先祖也没放在心上,十年之期那天,那异人果然如约而来,带来了雪珀花。先祖不忍先祖奶奶受苦,权衡再三,还是坚持给先祖奶奶服食了雪珀花。服下后,不多时,先祖奶奶病情果然得到抑制,不过几个时辰便彻底康复。那人得知先祖奶奶发病咬人后,大惊失色,慎重警告先祖,吞噬症状已现,不可再服食雪珀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先祖犹豫不决,先祖奶奶却满足地笑着,执起先祖的手说能多陪你二十年,这已是上天恩赐,我心满意足,我若再出现癫症,你不必再有所顾虑,用你手里的剑杀了我。先祖坚决不忍,先祖奶奶一再坚持,先祖最终含泪应允。那异人说既然你们作了决定,十年之后,我便不再来了。不过那人走之前,再三叮嘱先祖,被先祖奶奶咬过的人,一个也不可留,全部杀掉。”
“全部杀掉,为什么?”秦兮然奇道。
那老人眼皮轻抬了抬,看了眼秦兮然,道:“当时先祖与先祖奶奶也很惊讶,不管如何都不肯答应,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了句,但愿只是传说。便匆匆离去。此后不久,那些被咬的人相继发病,原本性情温和的人变得残暴、好斗,苗族因此爆发了一场不小的骚乱,死了些人,还好有先祖与先祖奶奶坐镇,骚动很快平息,那些挑起事端的人很快得到暂时医治,渐渐好转,但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此后过了几年,这些人相继有了孩子,可怕的是这些孩子竟然遗传他们体内的邪毒,一出生暴戾的性格便显露了出来,更为奇怪的是,女孩子性子比男孩子还要暴戾。先祖尝试用先前压制之法施展在这些婴孩的身上,却毫无效果。先祖与先祖奶奶心有愧疚,想起当年那异人的警告,于是一同去了异世仙域,找到那人,将事情告之那人,那人大惊的同时,数落了先祖一番后,强烈建议,将这些孩子全部杀掉。先祖与先奶奶自然不肯,询问是否有其它的办法?那人叹息摇头。此后过了两年,先祖一个人带着伤回来了,为寻得根治之法,他又闭关了两年,出关时已是一位白发苍苍、佝偻着背的老人,你们可知道先祖当时已是玄虚幻境巅峰的修为,寿千年,或许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