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市上,林风除了那些让猥琐付激动的珍宝,还挑选了一些普通东西,就是为了不引起暗盟怀疑,按照计划,那批来自夜市的珍宝也会随着散出去的孩子散到燕京周边城市进行拍卖,采用分开出现的方式来降低被猜疑的风险。
如今林风有了大笔的钱财,一夜一日之间身份地位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短时不再需要费时费力的聚拢小额财富了,他和猥琐付商量了一下,因为要将手下撒出去兑换金票,所以可以顺便将一些价值不太高的古玩带出去抵卖,因为不在京城,所以价格会比在京城卖低两成,价值最高的那几件可以留下来另作它用。
处理好那批古玩,林风收到消息,晴明花院来人了,就在大门口。
林风出门一看,昨天那几个嚣张的壮汉各个鼻青脸肿,跪在门口一字排开,见到林公子出来,立刻磕头请罪。
林风知道,这是自己的名已经通过如烟传回晴明书院了,对方出手好快,立刻就将顶撞过自己的人惩戒了一番,派过来请罪。同时过来的还有一名姿色中上,哭哭啼啼的小姑娘,看来应该是于老伯的女儿。
林风叫人把于老伯带出来,父女两人一见面,立刻抱头痛哭。
一名中年妇女微笑走来,自称叫媚娘,是银钩赌坊的二档头,这些人就是她的手下,亲自押过来给林公子请罪。
金钩银钩,两大赌坊是晴明花院的两块吸金石,为其聚敛了巨额财富。
那小姑娘也已经赎为自由身,媚娘问道:“不知这样处理,林公子可还算满意?”
“我希望晴明花院以后不要再仗势欺人,在天子脚下,还是收敛点好。”
“林公子说的是。我们赌坊大档头希望林公子有时间抽空来喝茶,我们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林公子指教。”媚娘将姿态放得极低,递上名帖,随名帖递来的还有一张银钩赌坊最顶级的贵宾玉牌。
林风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只看做工就知道不是普通物件,坚持不收:“替我谢谢大档头的好意,这喝茶呢,我就不去了。”
“林公子,这玉牌代表我们银钩赌坊最尊重的身份,持此玉牌,有专人接待,可以赊欠最高十万金币的赌资,可参加最豪华的赌局,还有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好处,这是我们大档头的一点心意,还望不要拒绝。”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林风摇头。
媚娘虽然知道林风在醉仙楼一掷千金的豪爽,但对林风这种态度还是暗自吃了一惊,十万金币,对方却不为所动,这个林公子的财力实在恐怖。她赶紧又道:“如果林公子执意不肯收礼,那么请一定约个时间同我们大档头见一面,否则媚娘回去无法交代。”
“林公子只需答应一声就行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什么时候再约,绝不会打扰到林公子你的。”媚娘显然是一个上等说客,将自己说得楚楚可怜,有好像处处为林风着想。
林风对晴明花院印象不好,有些迟疑想找个借口推掉,开口道:“那……”
媚娘赶紧道:“那林公子就是同意喽?媚娘可不可以回去告诉大档头说,林公子同意了见面,只是一时抽不开身,若日后有机会,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找一个合适的地点,大家再约出来见个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风也无话可说,只能挥挥手道:“你们走吧。”
银钩赌坊的人走了,还要安顿一下于老伯父女,林风打算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离开京都,另谋生计。
一百银币,足够一个普通居民过上舒适的生活了,林风告诫于老头不能再拿去赌了,于老头赌咒发誓,自己绝不再赌,在赌自断一臂。
钱也不能给太多,给太多对他们是祸不是福;趁双儿与于老伯告别,林风悄悄将于老伯的女儿叫到一边,给了她两张面额为一的金票,叮嘱她绝不能让她父亲知道,以备不时之需。
那于家丫头跪谢恩人,她知道自己遇到了大贵人,否则从此生不如死,比起金银钱财,她更希望能用此身服侍恩人,做牛做马也可以。于家丫头知道,在这世道,有个大靠山,比什么金银来得都重要。
但是林风不需要丫头使唤,家里有一个双儿就够了,而且自己并未长定京城的打算,不适宜滞留太多仆役婢女,闲杂人等越多,越容易让有心人打探到自己的日常信息。
送走于氏父女,仁济药馆门口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那些听到消息的人纷纷朝这边赶,想看看传说中的诗仙长什么样,更有一些京城本地的乡绅土豪,达官显贵送来名帖,表达了希望结交一番之意。
林风闭门谢客,至于那些送名帖的下人,自有小六去处理。
两日后,监天官那边的信息买到了,让林风大为吃惊的是,在猥琐付死亡前后,竟然不止发生一起天火杀人事件,猥琐付死的同一日,从大燕西边的永陵郡,到台州城,再到南边的永卢镇,清水湾城,穗城,都发生了类似事件。
这些地方,少则一两人,多则十数人,都被天降火焰所杀,而且还有一个离奇的地方,就是他们都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