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愣住了,眼睛睁得很大。
半晌才反应过来,又被她给强吻了!
不过怎么这么舒服的呢?
魏青也是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男子,忍耐了二十几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出来。
单手搂着她的腰,抓着她的头发,也和她尽情的享受着亲吻的乐趣!
两人越吻越起劲,彷佛要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对方的身体里面。
薛美琴是穿着浴袍睡觉的,浴袍的特点就是容易解开。
魏青吻了一会儿,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了,要往她的胸摸过去。
薛美琴将他放开了,说:“好了,和我一起到床上睡吧。”
这是要和做嗳的节奏嘛?
魏青很激动,但有些事情没了连贯性,就很难再续回来了。
魏青说:“我还是睡地下吧。”
“你想哪去了,咱们就是睡一觉而已,你想要那个,我还不给你呢!”薛美琴俏皮的说,在他耳朵上抓了几下。
她也好想跟魏青探究一下彼此的身体,但是,她也还没有做好和魏青做那个事的准备。
魏青说:“真的只是睡一觉?”
“拜托,我好歹是个女的,你把我当什么了。”
“好吧,那咱们就只睡一觉。”
就这样,两人回去了床上,薛美琴在床中间放了一个可乐瓶,还没有说话,魏青说:“不用说了,我知道,可乐瓶是分界线是吧?放心,我不会越过去的。”
扑哧,薛美琴乐了。心想着你就算越过去,我又能把你怎样?
就算魏青今晚要了她的身体,她也无怨无悔,最多是有点遗憾,都还没有谈过恋爱呢,就跟他做那个了,太快了。
回到了床上,魏青反而安稳了,可能是说清楚了,今晚不做那个,反而无牵挂了吧?
次日,魏青就和薛美琴回去了金龙市。
两人吃过中午饭,魏青又打通了最后一位老板的电话,约好了时间,往他哪儿过去。
汉水生态的老板反而好说话,他只是单纯的想把自己公司的股价抬上去,他很在乎公司的股价,但是却不是想从中谋取暴利的人。
魏青和他谈拢之后。
就让薛美琴送自己回家里了。
跟着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
“喂,是魏总经理吗?”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这些天打电话给魏青的客户太多了,魏青也不知道他是那位,说:“我是,请问您是那位?”
“我是青鹰帮老大--林元青。”
难道冷千衣(风衣男真名)没有得手?
不等魏青问出来,林元青就先说了:“魏总有没有空,方不方便出来喝个茶?”
魏青皱了下眉头说:“好端端的干嘛要请我喝茶?”
林元青说:“是这样子的,我有件事想跟您谈一下。我觉得咱们之前有些误会,现在正好趁机会冰释前嫌,不知道魏总您的意思……”
“为什么要跟我冰释前嫌?”魏青问。
“咳咳……这个……”林元青不好意思说,我是让你朋友敲闷棍敲怕了吧?
就这几天时间,林元青已经被他敲了四回闷棍了。
现在脑子还昏呼呼的,满脑袋是纱布、绷带。
魏青听得出来他的尴尬样子,心想着估计这段时间他没少挨千衣的闷棍吧?于是说:“好的,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喝茶?”
“择日不如撞日,魏总您要是有空,不如就今晚吧!”
魏青看了下时间,现在才晚上七点多,倒是有空:“好的,地点、时间……”
两人约好了地点时间之后,魏青就出门过去了。
他完全不用怕林元青会耍啥花样,像林元青这种在道上混的人,一般都很骄傲,如果他想埋伏自己,找批人在他们公司门口或者棚户区的出入口就可以了。
比搞“鸿门宴”要威风得多了。
来到约好的地点,魏青差点笑喷出来。
只见林元青鼻青脸肿的,脑袋包裹得跟木乃伊一样,就剩下一双眼睛和红肿的鼻子,以及少部分的脸上轮廓露在外面。
魏青敢保证,他今晚见过他之后,改天他走在大街上不包上这些东西,他肯定认不出林元青。
看见魏青憋笑憋得脸都红了,林元青更是尴尬,说:“那个……魏总请坐,你朋友下手真是够阴狠的呀,把我给打成了这个样子……”最后一句话,明显是放下了他黑帮老大的骄傲,想要跟魏青攀交情了。
能做老大的人,果然不一般,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还能够忍受得住。
魏青说:“那小子就是这点不红,老是喜欢打人家的脸,我都说过他很多回,打人不打脸了……”
两人几句话之间,倒是拉近了不少距离。
当然这些都是场面话,并不是真心要跟对方交朋友的。
指不定出了这个门,二人又要打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