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八的时候,傅懿鸿正为将粮食运进城里发愁,徐州旁边的三堡镇也并不见得太平,这毒辣的日头让人烦闷不已,一大早申二也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申二打开门一看,只见魏掌柜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
“申二爷…大事不好了…。今天早上来了一队…一队…强人,在小店吃饭,看样子好像要往南去…。身上还带着家伙。”魏掌柜说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额头上的汗珠如珠般滚落。
“那伙人现在在哪里?”这时李百户也起来了,他在旁边听得清楚,此时他按捺不住,也问了起来。
“刚出村口…我这就来报信来了”魏掌柜的气息总算开始有点接上来了。
李百户立即集中人马,按照魏掌柜提供线索,往三堡镇南方向追踪,没过多久,在离小镇三十余里的地方,他们发现了那伙贼人,在路边的一个酒肆里喝酒,那伙人大大咧咧,言谈粗俗,根本不是公门中人,身佩腰刀,完全不顾大明律法,显然这伙人绝非善类。为防止对方发觉,李百户决定采取分段跟踪的方式,十几个锦衣卫轮番跟在这伙人身后半里地处观察,其余人等跟随眼哨,行进三天,来到宿州地界,发现这类人员越来越多,因此返回向安得鹿汇报,奖赏了魏掌柜二两纹银。
安得鹿向毛骧汇报情报之后决定对宿州地区采取行动,这次还有卢启飞也来助拳,傅懿鸿将粮食运进济南城的事情让安得鹿与卢启飞赶到心中紧迫,他们也要拿出点成绩来才能说得过去了。
宿州原本是南北交通要地,徽州北部门户,交通枢纽,本来就商铺林立,人员往来极多,因此也就有很多赌坊、妓院,还有很多赃物交易场所,因为离战场还有一段距离,眼下到比之前还要热闹。
前去打头阵的是卢启飞,扮作一个富家公子哥,到了宿州,进了一家名叫暖香阁的妓院,这是当地最有名的妓院,那里的老板娘兰馨在宿州混了许多年,当地的消息没有一个能逃出她的眼睛。卢启飞平生较为喜欢女色,****这种事情他也是轻车熟路,外加他气宇非凡,一进场就惹来许多关注。
“哎呦,这位公子一看就是分流才子,今日到此,必定不让您尽兴而归”那个年纪快三十岁,姿态妖娆,脸庞俊俏的半老徐娘,就是这家妓院的老板,一见到卢启飞进来,就凑上来招呼。
“哎,姐姐这话我爱听,只是不知姐姐今天要怎样让本公子尽兴”卢启飞顺势结果话语,眼睛从那女人脚上开始大量到胸部,然后又来回徘徊了几次,“不错,不错,堪称尤物”看完还在那边一个人念叨。
“来呀,姑娘们,快来招呼这位公子爷了”那老板虽然平日里也被人经常揩油,但这样的调戏到还真是不多,一看卢启飞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个风流场老手,搞得她有点骚动起来,毕竟几年前,她也是个头牌姑娘。
“哎,本公子不想要其他姑娘来陪,姐姐可否赏光来陪陪我”卢启飞将手一扬,拒绝了其他头牌姑娘,说完一把搂住了老板娘兰馨的腰,“人家要的就是你”最后一句话快咬到她耳朵了,说完顺势一把搂起兰馨往楼上走。
那兰馨自然也知道来者非同一般,因为她也是当地县令的姘头,捕快还要看她的脸色,一般人根本不敢去找她,不过她也很久没碰过男人,只是不知这公子什么来头。
“哎呀呀,你猴急什么呀,一看你就是到是个下流胚子,把姐姐我从下到上看了个便”刚关上房门,兰馨就有气没力地推了卢启飞一下,顺势还在他胸口上敲了两拳。
“姐姐这就冤枉小弟我了,小弟明明是风流,哪来的下流,那水是从高往下流,那叫下流,我这从下往上看,怎么说也是风流吧”卢启飞嬉皮笑脸地对着兰馨说道,双手还在她身上不老实。
“就你贫嘴,欺负人家不会说话”兰馨说完在又在卢启飞胸口捶了两下,语气中多了几分撒娇的情节,她已经很久没碰过这样年轻有力又会**的客人了,可以说卢启飞是她见过的第一个这样的客人。
“好了好了,算我认了,谁让姐姐两腿之间的地方是我求仙寻快活的门户呢,哈哈哈哈…。”说完便把兰馨推倒在床上。
卢启飞是喜欢女人的,他喜欢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喜欢留在发梢的那一缕缕芬芳,喜欢那如同沙漠中清泉般的香唇,喜欢那如骤雨落在河滩上急促的呻吟,喜欢女人发脾气时那捉摸不定的状态。他对女人的喜爱好比品酒师对美酒的热衷,闻一闻,轻轻含在嘴里,回味回味,卢启飞能够说出个头头是到。
半夜时分,已经**过几番的卢启飞准备起身要走,在床头留下了三两银子,这远高于行价。也将酥软的兰馨吵醒,她瞄了眼银子,又准备睡去,不料“咣当”一声,一块腰牌掉落,兰馨侧眼一看,竟是快锦衣卫的官牌,看样子级别还挺高,之前在县令宴客时见过一块百户的腰牌,这块显然比那块大,惊得她光着身子站了起来。
“你…你…你是锦衣卫”兰馨有些舌头打结了。
“嘘”卢启飞将手指放在她唇边,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待兰馨情绪稳定后,卢启飞向她咨询了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