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也不懂,”鸴斯又是一笑,将自己的紧张卸下,“其实,我不在意,这些本就与我没有关系,我把我知道的解释给你听,你早晚有一天会与你的文将军遇上,到时候,起码该给自己编个好一点的借口。”
借口,失忆难道不是最好的借口,我不屑他的“未雨绸缪”,转而问道,“那妖皇,可有消息?”
“并没有。妖界与魔界的关系匪浅,在你离开前,妖皇与魔界就同进退,你走之后,白狐妖姥下令妖界避居十二莲花境,不问七界之争,只是这两年,仙、鬼、龙三界日益壮大,妖族吃了不少暗亏。”
“只要妖皇有了消息,一切都明朗了。”我心中侥幸,鸴斯却正色道,“群魔无首,已经乱得一塌糊涂,推己及人,妖族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一时语塞,低下头去。
“这只定魂针,也是因祸得福。”
我思忖鸴斯话中的意思,确实如此,被定魂针镇住,少了执魔之铃,我的身份就成了悬疑,我肯定道,“我的身份还不能暴露。”
“的确如此,如果妖皇仍旧没有消息,难保妖界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倒戈相向,拐骗妖皇的罪名,你担得了吗?”
“我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拐骗他?”
“你狡辩也没用,事实如此,你活着,他还没有消息,华莲说他看着你把自己的心取了出来,你早就死了,该死的人没死了,不该死的却不知去向,你解释得清吗?”
“你是河瑜的孩子,或许你可以解释——”
“你醒醒吧!”鸴斯打断了我的强辩。“这不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流言蜚语吹了三年,早就盖棺定论了。”
“那我该怎么办?”
“也许我们都该找个明白人,问清楚。”
“有谁会更清楚?”
鸴斯暧昧一笑,“地狱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