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急忙低下头便要去脱自己身上的那红色袍子……
她不能在自己娘亲的面前还传的如此红艳……她不能……
此刻的上官欣怡好似不曾发觉邪风冥给她披在身上的白色外袍,她只想着不能在自己娘亲的面前这般的不孝。
邪风冥一直默默的站在上官欣怡的身后,他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严重过,但却没有去阻止上官欣怡去脱自己的外袍。
当上官欣怡脱下自己的外袍还要去脱自己的中衣之时却被邪风冥一把按住,并将那早已掉落在地上沾了泥土的素色衣袍拿个起来为上官欣怡披在了身上:“别脱了,将这外袍穿上,娘亲是不会怪罪你的,正所谓不知者不罪!”
上官欣怡突然停下自己受伤的动作,转过头去望着邪风冥,许久才出生道:“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你会带我来此处?为什么?”
此刻的她心慌的很,见到这座坟儿时的一切又都浮现在了上官欣怡的脑海之中,她怕,这是发自内心的怕,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即便是灵丘山庄已经被她亲手给毁了,她依旧是怕,她纵然是能将所有的人都骗过了,她也依旧骗不过她自己……
“我若与你说了,你还能跟我来么?你还肯跟我来了?丫头,你不来看娘亲,娘亲不会怪罪你,但她却会想着你念着你,你也忍她这般的想着你而不安不是么?
既然灵丘山庄都已经被你亲手毁了,那里的人也已经化成了灰烬,你又何必去怕?”邪风冥伸出手为神色十分呆愣的上官欣怡穿上了那早已备好的素色外袍。
邪风冥即将将上官欣怡的束带系上之时上官欣怡却猛然的将邪风冥的手抓住,她十分惊恐的望着邪风冥,声音中透着些许的嘶哑:“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些什么?至始至终你都将我当成一个自作聪明的痴傻戏耍是不是?!”
“丫头乖,不要这样,我从来便没想过要去戏耍你!”邪风冥伸出手将上官欣怡死死的搂在自己的怀中道:“你的一切,你为我做的一切也都是在你回来之后不久我无意之中发现的,我没有要去戏耍你什么,我心疼你,我只想将你捧在我的手心之中好好的疼惜!不让你在受到一丝的伤害!”
此刻的邪风冥心疼的很,他没想到上官欣怡竟会如此害怕面对这一座孤坟,虽然他清楚这一座孤坟之中所埋之人将是她此生最大痛,但他却没想到她会这般的失控,这般的上官欣怡邪风冥从不曾见到过。
“不……不……邪风冥……你便是来笑话我的,笑话我连自己的娘亲都保不住……”泪水不断的涌出,她的心已经疼的无法呼吸,她怨上苍,她不甘心,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如此的伤害她,她只不过是想平静的度过这漫长的一生难道就这般的难么?
“傻丫头,我没有笑话你,上官欣怡你记着,即便是天下之人皆去笑话予你我邪风冥也绝不会去笑话你半分!”邪风冥扶着上官欣怡的双肩,迫使她望着自己道:“若我早些知道你的一切该多好!我不知道你竟受过这般的委屈,我若一早知道便不会去猜忌于你了!
傻丫头,我今日带着你到此处来无非是想让娘亲给我做个证,我要在娘亲的面前发誓,这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的照顾你,不让你受到丝毫的委屈!
我知道你在乎我,我也同样在乎你,我若知道你为了解我身上毒险些丧命,我便不会让你去涉险为我去解毒!
我宁愿就那般的死了,也不愿你将你自己的身子作践的如此之差,我原本都已经为你们娘俩铺好了路……”邪风冥就那般的望着上官欣怡,一字一顿的说着。
早在婉儿的事情还不曾解决之时他便想着要带上官欣怡来到此处,当着上官欣怡娘亲的面,将一切都挑明,他不想上官欣怡日后跟着他心中仍旧对他有猜忌,有所保留,这样的她太累了……
他只想让她在自己身旁无比快乐的活着,没有任何的忧愁与烦恼,若他不借着婉儿一事带她来到此处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让她放下对他的戒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