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后早早的便换下了朝服,换上了已经断面晕染了墨色的白色长袍,然后急匆匆的来到了上官欣怡所在之处。
邪风冥来时上官欣怡还不曾起床,他轻手轻脚的来到上官欣怡的床前,伸出手将那床帐掀开,随后坐在了床沿之上。
他就那般的望着上官欣怡,许久才露出了一个笑容,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啊……邪风冥你寻死啊,疼……疼死我了……赶快松手,松手你听到没有!”上官欣怡吃痛的吼叫着。
邪风冥依旧死命的扯着上官欣怡的脸颊不肯松手:“为夫是想让你清醒清醒,此刻都已经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觉,你身为皇后理应每日受朕那些个妃嫔们相拜,可你倒是好的很竟为了睡觉,将这惯例都给打发了!”
“我嫌她们烦行不行啊?与其让她们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还不如让我对睡懒觉来的实在!
邪风冥……你松不松手!我在问你一遍,你肯不肯松手!”上官欣怡双手扶着邪风冥扯着自己的手腕,撅着小嘴问道。
“你说呢?”邪风冥反问着,手上不由的加重了力道。
“熬……邪风冥你找死!”上官欣怡疼的惨叫一声,随后便抬起一只脚向着邪风冥的小腹袭取。
只听咚的一声,邪风冥便被上官欣怡一脚踹到了地上,但这似乎还不算完,只见穿着内衣的上官欣怡光着叫从床上跳了下来,迅速的骑在了邪风冥的身上,随即便低头对着邪风冥的鼻子咬去。
上官欣怡可算是下了死口,竟将邪风冥的鼻子给咬出了血。
上官欣怡尝到了自己口中的血腥味不由的起身向后退了退,然后将口中的血吐了吐,道:“邪风冥你的血可真臭!”
邪风冥疼的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身手抚上了自己的鼻子:“上官欣怡你属狗的是不是?”
“对啊,我就是属狗的,你怎么知道的?”上官欣怡摆出一脸惊奇的摸样,望着仍旧躺在地上的那貌美的男子。
邪风冥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的血,随后便站起身板着一张脸道:“我不跟属狗的人计较,快将袍子穿上,我去外面等你!”
邪风冥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可就在他走到门口却有突然顿住脚步望着上官欣怡道:“记得穿些素净的衣袍,别穿那些颜色太鲜艳的!”
上官欣怡望着那关上的门,吐了吐自己的舌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原本并不打算穿那些颜色艳丽的衣袍,但你不让我穿我便偏偏穿给你看!”
上官欣怡此刻的摸样就好似一个在赌气的孩子一般,邪风冥不让她做什么她便偏偏要去做什么。
不多时上官欣怡便穿着一件十分喜庆的大红袍子走了出来,随后便走到低着头的邪风冥面前,并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个圈,道:“夫君你看妾身这身衣袍美否?”
邪风冥抬起头望了上官欣怡一眼,十分庄重道:“你确定你要穿着身衣袍随我出去?”
“怎么?我这身不好看么?你要带我出去?我们要去哪?”上官欣怡望着邪风冥询问道。
“不去哪,只是想出去散散欣罢了,在这皇宫久了难免想出去散散心。”邪风冥顿了顿道:“你穿着身衣袍也无碍,到哪里还需个几日的路程,带些素净的换洗衣袍便好了!”
“几日?你要带着我去哪?为什么还是几日的路程?”上官欣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
“不仅带着你,还要带上义儿,我想带着你们娘俩回一趟昔日的王府!”邪风冥淡淡的说道。
“回王府?为什么要回王府?为什么只带我和义儿却不带尘儿?”上官欣怡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