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白朗用着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朕的命是上官欣怡用自己的命换来的,她之所以那般的虚弱,不是因你,而是为了救朕……你从一开始便错了!”
邪风冥向后退了几步道:“你不折手段所换来的只不过是一场空罢了,上官欣怡觉得是朕心狠,却不想心狠的是你而从不曾是我!你陷害于朕到头了也只不过是空欢喜了一场!”
“呵呵呵……呵呵……”白朗轻笑着一步步的向后退着:“输了便是输了,我愿赌服输,邪风冥动手吧……杀了我……”
“为我做这般的事情值得么?”一直躲在暗处的上官欣怡缓身从暗处走了出来。
白朗见到上官欣怡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丫头……呵呵,你是来送我最后一程的么?
若是能死在的你的手里也好!你恨我么?”白朗顿了顿道:“你定是恨极了我吧,若不是我你也不会与你的儿子与丈夫相隔了两年才相聚……”
上官欣怡缓步来到白朗的面前道:“我问你,这样为我做这般事情可值得?你可曾后悔过?若不是我你此刻大可在你的白血宫做你的宫主不是么?”
“值得,只要是为了你便一切都值得!”白朗心有不甘,但却也无可奈何。
“你走吧,今后都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上官欣怡转过身不肯在去看去看白朗一眼。
她万万没料到这一切竟都是白朗所设的一个计,若不是今日从他的口中听到这般的话,她是断然不会信白朗竟会为她如此。
是白朗太过自私了么?他竟不惜用那么多人的鲜血来换自己……她便好似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一个痴人一般,原来这两年来的怨只不过是有心之人所设下的计策罢了,但她却不曾恨白朗,他没有任何的资格去恨他,怨他,若不是她白朗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江山与她……邪风冥终究还是让她失望的那个人,若是他肯选择终究又怎会中了白朗的计?中计不中计只不过是在一念之间罢了,而他却选择了后者,纵然白朗有万般的错,邪风冥若不那般做,也便不会成全了他的错。
白朗有些错愕的望着上官欣怡的背影道:“你竟肯放了我?难道你便不怨我、恨我拆散你们?”这般的结果是他万万不曾料到的,他本已经做好了将自己的命丢到此处的打算,却不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恨?怨?你觉得我上官欣怡该恨你?该怨你?”上官欣怡顿了顿道:“我似乎确实该恨你,该怨你,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如此的痛,但你何尝不是因我而失去了所以?
我从不曾想过你竟对我有这般的心思,错也在我,走吧,将我忘了过你逍遥的日子去吧!”她说罢便走到邪风冥的面前,对着邪风冥耳语了几句。
邪风冥只是点了点头,便命人将大理寺的牢门打开,道:“走吧,白朗今日朕放了你,皆是因上官欣怡心软,若是他日你便没有这般的好运气了!”
白朗望着上官欣怡许久,才露出一个极其苦涩的笑容来:“丫头,若是有来生我定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
白朗说罢便从上官欣怡的身边走了过去,上官欣怡望着白朗十分落寞的背影不禁出声道:“白朗,你还是穿红色的衣袍好看……”
“是么?那我日后还穿红色的!”白朗并不曾回头,他怕他回过头来之后便舍不得离开此处了。
待到白朗从此处消失后许久,上官欣怡才转过身来定定的望着邪风冥道:“为何江山与我,你选了江山而并非我?”
“我若选了你,你觉得白朗会那般轻而易举的放弃么?他有了权力后定会与我抗衡,与我不惜挣个鱼死网破,你觉得我会放心你留在那般阴险之人的身旁么?”邪风冥望着上官欣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