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白朗,就此罢手吧,你心中明知上官欣怡所念之人一直都不是你,你又何苦这般的苦苦纠缠于她?”萧痕拿起桌子上茶壶与茶杯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道。
其实他并不知道这白朗的住处,今夜能够碰到白朗也纯属意外,若不是今夜一直都无法入眠又怎么会闲着没事去皇宫,想要偷上几样像样的玩意呢?
若不是她偷偷潜进皇宫又怎会恰巧看到白朗而后又跟在他的身后潜到这里来?
其实在这一路之上白朗只要稍微留些心便会发现他的行踪,可是他却没有将心思放在这,而是将心思都留在了上官欣怡的身上,这般的才让这萧痕得了手。
虽然说萧痕是贼,但在怎般他的功夫底子在那里放着呢,在怎般跟踪人的能力也是有限的,若要说白朗没有察觉于他便也只能怪他心存杂念罢了。
“虽说现在她的心中无我,但只要与我在一起时间久了便难免生出情愫来,只要我将她带走远离邪风冥这一切便都好办!
萧痕我与上官欣怡之间的事情你还是少管为妙,我若不是看在你与我共同处事过的份上此刻你早便死在我的手中的!”白朗斜着身子靠在床边道。
“呵呵,白朗!今儿我只不过是想给你提个醒罢了,你明知道上官欣怡此刻与邪风冥的心结皆是因你而起,而她的心中也决计没有你,你却又这般的固执……”萧痕摇了摇头,将茶杯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若你还想活命此时便就此算了吧,不是你的即便是你再怎般的强求也是求不来的,倒不如放手来的干净,若不然即便是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也是枉然……
我曾经以为上官欣怡在邪风冥的身旁并不是十分的快乐,至少她将自己比喻成了被囚禁的画眉鸟儿,但那终究只不过是曾经罢了,若是没有你,她与邪风冥早便是一家四口人团聚在一起了。放了上官欣怡也放了你自己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何必要将她强行的困在你的身旁呢?即便是你他日将上官欣怡带走了,她肯留在你的身旁了,但她真的会快乐么?
白朗何必在这般的自欺欺人?若不是上官欣怡两年前你便没有命了,让一个弱女子救你还落下的一身的顽疾你可心安?
你非要将那女子逼死,你才能安心的放手么?我今日话说至此,日后你要怎么做便全看你自己的了,你斗不过邪风冥,不论是在哪方面你都不曾斗得过他!”
萧痕此刻来只是想劝白朗放手罢了,但此刻看来这男子并不会那般轻易的放手便是了,反正该说的他便已经全都说了,最终要如何去做便还要看白朗自己。
“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你若还想活命便不要在多时,否则便休怪我无情了!”白朗十分警惕的望着萧痕说道。
他何尝不想放手,但只要一想到放手,便心疼的不行,萧痕所说的话的道理他也并非不懂,只不过有些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便没有回头的可能了,他深信上官欣怡跟在她的身旁早晚有一天会忘了邪风冥那厮的。
“我走了,你大可不必用那种神色望着我,今日我来,邪风冥与上官欣怡并不之情,你大可放心便是了!”萧痕看了一眼对他十分警惕的白朗说道,随即便一个转身消失在这间屋子内。
白朗嘴角微微噙着笑,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床上,他不想去想萧痕与他所说的话,他放了上官欣怡?那谁又能放了他?
次日,上官欣怡用过早膳后便由一旁的宫女搀扶着在这后宫之中走动着,不知为何自从昨日白朗来过之后她便没有来的心慌的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一般,但具体是什么事情她却还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