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秀女被白朗携出那间屋子后的不多时,住在龙飞处的邪风冥便得到消息,他望着那忽明忽暗的烛火嘴角噙着笑,只是吩咐下去时刻注意那白朗的消息,并没有任何出手的意思。
那秀女,恐怕再也留不得了,白朗的事情,他并不希望旁人知道,毕竟一个男子深夜去寻一个女子,这般的事情不是什么风光之事。
不过在此之前他却并不着急将那秀女除去,女子的醋意恐怕要比什么都来的厉害,与其他去寻个由头将那女子除去倒不如让那女子自己送自己一程。
“将那被挟的秀女的名讳以及家室背景都呈给朕看!”邪风冥吩咐着,不知心中做了怎般的打算。
那人应了一声之后便消失在这夜空之中,邪风冥双手伏在案上敲打着那书案,他之所以此刻会住在此处,全然是为了跟上官欣怡赌气。
既然她赶他来,让他去寻龙飞,他便应了她的要求,他始终不明白那女子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明明他能在她的脸上捕捉到她对自己的那般心思,但她对于他的那般的态度又让他觉得是自己会错了意。
此刻的邪风冥虽进了龙飞的屋子,却不曾做过什么事情,只是坐在桌子前注意这白朗那边的动静罢了,而龙飞此刻正站在一旁无比哀怨的望着邪风冥,不知该做些什么。
终于,龙飞有些忍不住了:“皇上夜深了,您也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那便的动静,臣替你盯着便是了,若是你嫌弃臣……臣大可命人换一床新的被子来,您看这样可否……”
龙飞望着邪风冥试探的询问道,他并不妄想这邪风冥会留在此处对与他同眠,但即便是如此,此刻能够见到这男子他也是十分的开心的,毕竟这还是第一次他这般的与他相处。
虽以前带兵打仗之时龙飞也总与邪风冥在一起探讨军情,但那时他并未表明心迹,虽然心中也是如此可般的紧张但终究邪风冥是不知情的,而此刻却是与那时全然不同的心境。
“不必了,朕还不困,这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歇息吧,今日朕到你的住处解释呗那小女子给逼的,日后朕还要多仰仗你在那女子的面前演上几出戏,给那女子看……”
邪风冥并未曾看龙飞一眼,不知为何他在面对这少年时竟有些觉得有些对不起这少年。
许是他跟在自己的身旁久了吧,毕竟这少年跟随自己多年,也差不多算的上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虽然他并不比他长几岁,但毕竟这少年直至今日还不满二十岁,而自己却已经是二十好几的人了。
“皇上有什么事情便尽管吩咐便是了,不管如何只要是皇上吩咐的……臣都会尽心尽力去办……”虽然即便这样您也不曾正眼看过臣,但臣依旧心甘情愿的为您去做任何一件事情……
龙飞这后半句话并未说出来,他怕若是他将这话说出来了这邪风冥便立即会从此处逃离开,他宁愿就这般的望着他,护他山河也好。
“尽心尽力倒是谈不上,只不过……”邪风冥顿了顿道:“你要将你的心态放正才行……
这出戏不会演太久的,若是这出戏完了,你若想走,朕绝不会拦着你,但在此之前无论无何你都要陪着朕将它唱下去,就当朕当年救了你的命的一个回报吧!”
邪风冥的声很是平静,不知为何,他竟觉得亏欠这眼前的男子许多。
即便是跟过他的女子,他曾负的女子,他也不曾有过这般的想法。
“皇说的是哪的话,您是君,而我是臣,臣为君效犬马之劳本便是应该的!臣的命都是您的,臣怎么会想走呢……”他的真不知除了此处,他还能去哪,哪还能够容得下他。
“想不想走便都在你罢了,你去歇着吧,若朕每来你都要这般的陪着朕,朕下次便不会再来了!”邪风冥无比平静的说着。
即便邪风冥如此的平静龙飞还是能在其中感受到丝丝的暖意。
“皇上还会再来臣这?”龙飞试探的问道,他这般的摸样好似很是期望邪风冥再次到他这来一般,那般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盼着自己的丈夫归来的女子一般。
邪风冥点了点头,并没有言语,他此刻没有过多心思去应付眼前的男子,他此刻比较担心的上官欣怡,他怕她一个心软此次的试探便要变了样子。
龙飞见邪风冥竟点了头,不由得露出来一个大大的笑脸来,向着邪风冥告了别后,欢心的向着自己的床而去。
邪风冥此刻却没有那般的心思注意那男子的变化,不然恐怕他便再也不会想踏入此处了。
上官欣怡此刻睡得很熟,她如今的身子是大不如前,若是以往虽入睡却会因外界的风吹草动儿惊醒,然此刻白朗已经在她的床前望着她许久了,她也不曾知晓。
白朗嘴角微微上扬,伸出自己的手将上官欣怡的鼻子轻轻的捏住。
他本想这般的将床上的这小丫头给捏醒,却不想这床上的女子的鼻子被捏住之后竟张开了自己的嘴……
用嘴呼吸,好似也是个不错的法子,只不过上官欣怡这般的摸样倒是让白朗有些无奈,他将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