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娘亲真的就在那里面么?那座院子真的好大啊,我们要怎么去里面找娘亲呢?”邪陨尘此刻正由白朗抱着站在一家酒馆管的窗户前,望着那皇宫。
此处乃是皇城之内最为高,最为豪华的一处酒楼,白朗之所以选则这里皆是因为这里,能够清楚的望见那皇宫的全貌,若不是他念及这邪陨尘思念上官欣怡思念的紧他决计不会带他入住在此处!
那各处的告示都张贴了抓捕他的告示,好在此时正值冬日,因寒冷用狐狸的皮毛将自己的脸遮挡住并非什么新鲜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不然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在这关天化日之下带着着孩子避开这般多的人群。
白朗原本没打算这般快的便来寻上官欣怡,而在他的计划之中更不可能带着邪陨尘,但邪陨尘这般的不依不饶倒是让他着实为难的很。
想想也是,这孩子自小便不曾离开过上官欣怡,而今他却只是寻自己学知问道的功夫他的娘亲便不见了,这件事不论是放在哪个孩子的身上都会不依不饶的嚷着去寻吧。
虽这邪陨尘也曾嚷着要见上官欣怡,但他却不会像寻常孩子那般又哭又闹,他只是不见上官欣怡心中有些不安罢了。
虽为不安他却不曾在白朗的面前哭过,白朗曾笑着问过邪陨尘为何不见了娘亲却不哭?
邪陨尘只是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极为不高兴的说道:“虽然娘亲不见了,但并不代表白叔叔不会带着我去寻娘亲,若是我见到娘亲之时,娘亲知我因寻不见她便哭泣,娘亲会笑话我的!
娘亲曾对我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子流汗流血不流泪,既然身为身为一个男子,连血皆流的,汗亦流得,为何这泪却流不得?
我想这泪从那双眸之中流下其实是最为简单的一件事了,只要是难过便会流泪,流泪不会痛,不会伤,还会让自己更加的痛快……
但越是这样,这泪也越是代表了男儿的软弱,谁家的大好男儿会成日的在家哭泣?
娘亲说的这句话一点也不错,流血是因伤了身子,会痛,自然也便会流泪,但这泪却不能这般的轻易流出来。
若这泪一旦从双眼之中流了出来,便带表我认输,我这泪不仅仅是我一人之泪,我若泪,娘亲定会心痛,为了不让娘亲心痛即便是我流了在多的鲜血也不能流泪!
而这流汗定是做了什么很累的事情或是生病了才会流汗,所以这流汗亦是不痛快只是,才会流下的,一旦人不痛快了便想要流泪来纾解一下自己的心情,但若真的流泪便说明我连这点苦楚都受不了……
白叔叔也好娘亲也罢,都是流了无数的汗水才成长的那般的强壮,唯有强壮了方能将我保护好,若是我此时因一些汗水便流泪,我岂不是太过软弱了?
若是我没有白叔叔和娘亲那般的强,若是有人欺负你们,又有谁能够保护你们呢?你们能保护得了我,为何我长大了却不能保护你们?
为了日后能够保护你们,我汗流得泪却流不得,同理,既然这汗流的,血流的,泪却流不得,那这般的岂不是很难才会从自己的双颊之上滴落?
既然难以滴落,那便为娘亲的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
白朗在听到这孩子的这般话之时不由的愣在了当场,他没料到他这般萧的年纪便能这般的悟这般的话。
虽这般话的含义不是很深,但对于这个孩子而言这番话便是很深奥的了,而这孩子竟全凭借着自己的悟性便将这件事情这般轻而易举的道破,可想若是此子好好栽培日后定绝非池中之物!
白朗在那日只是告诉这孩子,还不是寻上官欣怡的时候,而这孩子也是颇为懂事的,竟说没也没有问,便说他会去等白朗去寻上官欣怡。
但孩子便是孩子,不管他在怎般的悟性高,在怎般的比寻常的孩子沉稳,他也必定还是个孩子而已,只是过了不几日这孩子便在也沉不住去去寻白朗,成日里嚷着让白朗带他去寻上官欣怡了。
无奈之下白朗不得不带着这个孩子来到了皇城……
此刻他到这皇城已经有些时日了,但却只是带着这孩子远远的望着那皇宫的位置,不曾有过任何的行动。
“没错,不仅你的娘亲在里面就连你的爹爹也在里面,尘儿想见你的爹爹么?”白朗并没有回答邪陨尘怎么皇宫之内找上官欣怡,怎么去找?就连他自己此刻也不曾知晓要怎么去找上官欣怡。
若上官欣怡是心甘情愿的留在邪风冥的身旁的呢,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此刻的他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去做了,而今的他便只剩下上官欣怡一人罢了,希望她不要远离了他才是。
“爹爹?爹爹会像白叔叔这样教我很多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么?爹爹会像白叔叔这样的疼爱我么?”邪陨尘望着那个抱着他的男子问道。
自从邪陨尘懂事以来见到的白朗便向来是一身红衣的,但不知为何自从来到此处后,这白朗便换下了他素日来所喜的红色衣袍,改传深色的衣袍。
白朗看着这般天真的邪陨尘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