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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蹲下身子准备将这一地的虫干给拿走之时,鬼叛离却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拉着他非说他是要毁尸灭迹。
邱云鹤很是纳闷,不就是一堆虫干么?何来毁尸灭迹一说?他转念怡想便知晓了这其中的道理,想必这鬼叛离是觉得虫干对他入药十分的有好处吧。
他一副了然的摸样,双手一摊便将那地上的虫子干连同那枯萎的花交给了鬼叛离,道:“你这老小子是想要这虫干?呵呵,给你便是了,只是我将这虫干给你之后你可别扔在此处,你若是扔在此处被义儿那混小子给看到了,受了惊吓我定饶不了你!”
鬼叛离双手颤抖抚摸着那满地的虫干儿,大怒道:“邱云鹤!我的这些虫儿何时惹到你了,你竟如此狠心将他们都变成了干?”鬼判离顿了顿,道:“即便是你将他么都变成干儿也便罢了,为何你还要将他么都毁尸灭迹了……邱云鹤,我鬼叛离敬重你是老前辈!你年长于我,但你为何这般的欺我?难道真当我鬼叛离怕你不成?”
邱云鹤被鬼叛离所说的这般话弄的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不就是一堆虫子么?至于这般的激动么?他这不是还没将这虫干给扔了了么,为何他却这般的生气?
“你若是喜欢这虫子便拿走吧!干嘛说这般的话?”邱云鹤一脸无辜的看着鬼叛离说道。
鬼叛离若是知道他辛辛苦苦去山上踩来的虫儿竟被这般的当成普通虫子不知还会闹出怎样的风波来,好在,这鬼叛离并不知晓这邱云鹤心中所想,这才躲过了一劫,但即便是躲过这般的一劫,却也没能躲过,他将这虫子当成干的这一劫。
“喜欢便拿走?邱云鹤,邱老前辈还真是让晚辈开了眼界!我鬼叛离今日便把这话放在这!你将我虫儿便成干一事,我定会在他日向你讨回来,从今以后你不可再踏入我鬼判离住所一步,否则便休怪我翻脸不认人!”鬼判离说罢便一个转身离去了。
当然鬼叛离走之时还不忘将那已经变成干的虫子和枯草拿走了,邱云鹤满脸迷茫的站在原处一动未动。
就这的情况之下,这邱云鹤便与那鬼叛离结下了梁子而不自知,多日后邱云鹤的便被鬼叛离下了药。
鬼判离若想去折磨一个人是何等简单的事情,只是半日邱云鹤便折磨的不成样子,时而大笑时而大哭,最后这般仙风道骨般的人竟爬着到了鬼叛离的住处,在门口道了歉,这事才算这般的了结了。
邱云鹤属于那类,记食不记打的人,竟在身体好了没有两日便拿了两瓶上好的酒去寻鬼叛离,却不想他只踏入他大门一步便被鬼叛离下了毒药,至于结果么,便是整整卧床半月之久,经过此次的教训,邱云鹤再也不曾踏入鬼叛离的院子一步。
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便如这两位老人这般摸样吧!
由于邱云鹤忌惮于鬼叛离他便硬生生的错过了与上官欣怡见面的机会,直至今日,他早晨起来闲来无事,去寻那捏面人的老头,想让他给自己捏几个上官欣怡出来,以解自己思念孙女之苦。
就在这去往那捏面人的老头的路上无意之间听那一旁的宫女太监嚼舌根,他耳尖便听到了皇后二字,他急忙将那宫女太监叫到一旁,询问了个仔细。
这般下来邱云鹤才知道了上官欣怡的消息,得知消息的他便一路狂奔向着上官欣怡所在的地方而去。
上官欣怡听到这苍老且焦急的声音不禁站起身寻着声音方向望去。
只见邱云鹤站在远处,因太过着急,那仙风道骨的摸样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长长的胡须已经绕道了脖子后面,原本整齐的衣物也因这般的奔波没有了往日的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