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官欣怡百无聊赖的现在窗前,望着那被锁死的窗户,眼中皆是愤然。
邪风冥竟为了不让她逃跑,连窗户竟也被人拿木板订的死死的。
她此刻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自从那****将她锁在这间屋子里之后便从未出现过,而她一日三餐倒是来的非常的准时,且皆是平日里喜欢吃的吃食。
但她却吃的很少,倘若她此刻还能吃的下去,岂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她本想借着宫中之人送吃食之时逃走,可最终这群人却不曾给她这样的机会,她们竟在门口开了小口,将吃食放进来之后,在将那口子用板子堵上,而更为可恶的是,鬼叛离总是将她迷晕后进来给她请脉。
“我……是你的阶下之囚……你这般小心翼翼待我,是怕我逃了是么?”上官欣怡自说自话道。
“没错,朕就是怕你逃了!”邪未然突然推门而入,身上还穿着那在朝堂之上的朝服。
他望着上官欣怡,眼中有着些许的疲惫之意,这些日子,虽然他不曾来探望过她,但心中却是十分想念她的,她每日所为都在他掌控之中。
上官欣怡转过头望着突然出现的邪风冥道:“你怎么来了?”起初她听到邪风冥的声音不免有些吃惊,但随即便一副了然的摸样,她自己之所以没发现他皆是因为她刚才游神了。
“朕为何不能来?”邪风冥反问道,其实他今日之所以过来皆是因为今日所送去的饭菜上官欣怡一口不曾碰过,往日里她虽吃的不多,但最起码她还是会吃,但今日却一口不吃,这让他如何能不急?
上官欣怡淡淡的看了邪风冥一眼,便将自己的头转到了一旁,道:“你能来,呵呵,这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又有什么地方是来不得的,只不过,此刻你突然到来令我吃惊而已!你有事找我吧?”
邪风冥本想说没说,只是想她了,但话道嘴边却又收了回去:“怎么没吃饭?”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拳头微微紧捏,好似担心,好似不甘。
“不想吃便不吃!我吃不吃饭与你何干?”上官欣怡不悦的皱起了眉毛,依旧不愿去多看邪风冥一眼。
邪风冥看着上官欣怡的这般摸样,不由得神色暗了暗,声音冰冷的道:“呵呵,是与我无关,你最好不要在你逃出去之前饿死在此处!”他顿了顿道:“明日乃是朕选秀女赐封号的日子,明儿一早朕便会来亲自接你过去,你乃是一国之母,为朕选妃的事情你自然是要参与的,切不要失了你国母的风范才好。”
邪风冥此刻绝对是故意儿为之,他今日来的目的本是很简单,本便没想什么选秀之类的事情,然,当他看到上官欣怡这副样子时,不由得有些恼了,他一想到要将她留在身边还要施以枷锁,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他才硬说出了这么一件事情来,想让上官欣怡难堪,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鬼判离之前那一番嘱咐,他只是想折磨她,既然他已经被这人儿折磨的不像样子,为何他不能让她去受苦?
况且,眼前这女子还未必将他放在心上过,明日她未必会因他要选旁的女子的事情放在心上……
邪风冥思及至此胸口便闷的很,他大袍一挥便大步的离开了此处,他这般的摸样跟落荒而逃已然无差,只不过,上官欣怡不曾注意罢了。
待到这屋子的房门再次上了锁后,上官欣怡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跌坐在了地上。
邪风冥竟让她为他选旁的女子……上次丽雅宫主之事是她无能为力,为何此次她仍旧感觉这般的无力?
“邪风冥……呵呵,哈哈哈……”上官欣怡好似疯了一般,她抚这自己的胸口,想那里的疼痛减少些,但却不想,她这般做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她笑着,她恨着,此刻的她是恨极了邪风冥的,她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的折磨自己……她好想冲此处逃出去,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要看见他,不要看见她心系的男子。
‘噗’的一声,上官欣怡竟从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来,然后便晕了过去。
待到她清醒之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仍旧躺在地上,这地是及凉的,凉的她心都跟着便凉了。
她就那般的躺在那冰凉的地上,一动不曾动过,她不想去动,她更懒得去动。
直至这间屋子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光芒,黑暗,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想必此刻已经到了深夜,但上官欣怡只是伸出之的手将那嘴角早便干枯的血擦了擦,仍旧不愿起来。
直至次日清晨,那一缕微弱的光芒照射进来,她才坐起来,然后将她身旁已经干枯的血迹擦掉,然后才起身,倒在了床上。
待到邪风冥来找上官欣怡她已经躺在床上熟熟的睡了过去。
邪风冥今日穿了一件青色的袍子,那袍子之上还绣着一条金色的龙,银白色的头大随意的固定在脑后。
他望着床上的上官欣怡,眼眸不由得柔了些许,他缓缓的伸出手抚上她的发丝,随后轻声的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收了回来,道:“上官欣怡还不给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