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总算回来了,奴才正要出去找您了,王夫人她…她……”那奴才猛的跪在地上,焦急道。
邪风冥略微沉吟了一下:“王萌儿怎么了,她不是被禁足在偏云阁了么?”他不怎么在意那王萌儿,但她却是至关重要的一枚棋子,所以此刻她是断然不能有丝毫的问题出现,他定要在上官欣怡回来前将眼下的时局固定下来,那么上官欣怡的麻烦也会少上不少。
女人的战争是最为残酷的,不论是在哪里,只要是女人躲起来,那么就休想太平,他能感觉得到他的这王府女人的之间的战争要比皇宫里的女人之间的斗争更甚。
他最讨厌的便是这群女人之间的斗争,透过她们他好似看见当年的他的娘亲,邪风冥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自嘲般的笑容,他犹记得他娘亲陨落之时泛着对他和十五弟不舍的模样,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将眼底那抹哀伤隐藏。
“回王爷,纳兰夫人带头,将玫瑰院、若水院和倾心院的夫人都叫了过去,说是要给王夫人送去御寒的物品,可是这几位夫人哪里是给纳兰夫人送御寒的东西啊……
她们……她们是想将王夫人给活活的冻死啊,她们撤掉那偏云阁之中,唯一一条原本就不厚的棉被,给王夫人换上了夏日里的薄丝被,那被子本身便有消暑之能,这冬日里,王夫人若是将那被子盖在身上还不落下病根都是稀奇的。
而且,纳兰夫人嚣张的很,小的从那跑出来之时,那竟将那炉子中的炭火硬生生的给浇灭了,王爷,奴才求您了,就算王夫人犯了再大的错,您该罚也都罚过了,这王夫人也跟您三年有余,您快去救救王夫人吧……”跪在地上的奴才哀求着,他是受过王夫人恩惠之人,此刻王夫人落难他着实有些不忍。
邪风冥面色平静的从轿撵中走了出来,他淡淡的扫过跪在地上的人:“你倒是挺忠心,不过……府里的女眷皆是由婢女来伺候的,你……”他的意思及其的明显,男子不得靠近女眷,这是开朝以来的规矩,而这跪在他面前的奴才显然是犯了大忌。
“奴才……路才是外院的,曾经受过王夫人的恩惠,奴才听说王夫人因犯错被王爷罚至偏云阁,奴才有些不忍,于是今日便偷偷的潜进去,想给夫人带些御寒的东西,不料奴才刚到门口,便悄悄的瞧见了纳兰夫人她们欺凌夫人……”跪在地上的人急忙解释道,他自知今日无论他怎般的解释都无法免不了一顿罚,甚至很有可能今日会将命丢在这里,但是他却不后悔。
“哦?呵呵,能潜到偏云阁算你有些本事,但……你依旧坏了不该坏的规矩!”邪风冥绕过跪在地上的,声音很淡:“来人,赏这坏了规矩的奴才二十板子,若是能受的过这二十板子,便算你命命硬!”
站在一旁听到邪风冥的命令侍卫,缓步的走到那跪在地上的人的身旁,等待着邪风冥走后将这奴才拉走,行刑。
“谢王爷……王爷……王夫人那……”跪在那的奴才将自己的头颅压得低低的,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都自身难保了,还顾着旁人?呵呵。”邪风冥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那奴才轻笑着:“你先随本王去偏云阁,至于你这板子,待会在挨也不迟。”他这是第一次这般的好说话。
跪在地上的人,明显一愣,先是僵住身子,随后才反应过来,露出惊喜之色,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嘴中不停的谢这邪风冥。
而邪风冥却丝毫不以为意,他不会真的这般好心,因一个忠心的奴才去为了一个女人做主,若是平常这奴才定然绝无生还的机会,只不过今日这奴才来的恰逢时日,近日来他一直想着怎么把那王萌儿,顺理成章的从那偏云阁里弄出来,封为侧妃,眼下正好是个契机。
邪风冥带着那奴才不消片刻便来到那偏云阁。
正如跟在邪风冥身边的那个奴才说的一般,眼前那纳兰,正带着众位夫人在这里闹呢,而邪风冥刚刚踏进这里便听见那纳兰的声音。
“呦,这簪子可是着实不错的东西,想不到王爷居然赏过你这么好的东西,挨,我想你现在也用不到了,本夫人就当你孝敬本夫人的东西了。”纳兰拿着梳妆台的一别致的发簪轻声道,脸上那般狂傲的模样及其令人反感。
躲在一旁的王萌儿倒是一愣,因为那梳妆台之上的东西自从她进了这偏云阁后并没有碰触过,因为她看的出来,那里的东西都不是凡品,除了她之外便只有那上官欣怡进来这里住过,而且那上官欣怡住进来后十五王爷便下了令,故而没人敢来找上官欣怡的麻烦,所以,她断定这物件皆是上官欣怡之物,而能拥有这等的物件,定是王爷十分看重之人,所以她没有去碰触。
她能跟在王爷身旁三年,而没有被那些女人给陷害,定是有她过人之处的,不该碰触的东西她不会去碰触,但是该她张扬的时候,她也绝不会落于人后,而上官欣怡嫁到王府后,她没有找过一次上官欣怡的麻烦,虽然她也跟着这群女人去闹,但是却在不到她与上官欣怡的冲突。
就算是在丽雅公主面前虽然她自称姐姐,但却也是有着讨好的意思,但却不想却把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