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淡淡的问着,随即探下身子去看上官欣怡所画的那张画。
上官欣怡下意识的要将画挡住,可是邪风冥却快她一步将画拿了起来。
“呦,原来娘子画的是为夫啊,呵呵,没想到娘子竟然这般的喜欢为夫,真人还看不够,竟然做了张画来,别说,原来娘子的画工竟是这般的扎实,这画为夫替你保存了。”邪风冥的嘴角微微上扬,将那张画收于怀中。
“你保存就你保存,我才没有喜欢你呢,我是闲的无趣,你……你快些将我扶起来,这样蹲着着实难受的很啊,就算你不顾及我的感受,你也要顾及顾及你儿子的感受吧!”上官欣怡有气无力的说着,脸上还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邪风冥伸出双臂,将上官欣怡抱了起来,放在了椅子上,然后伸出手,开始为上官欣怡捏起了已经麻木的双腿:“你还知道你有儿子啊?我就没见过你这般笨的丫头。”
“谁让你不理我,啊……疼,轻点!”上官欣怡坐在椅子,不以为然道。
“活该你疼!”邪风冥嘴上说着活该,但是揉着上官欣怡双腿的手力道减轻了不少。
邪风冥给上官欣怡柔了片刻后,上官欣怡腿上的麻木之感便没有了,于是她便急忙的拿起风筝,扯着邪风冥的袍子向外跑去。
而被扯着的邪风冥只能无奈的跟着上官欣怡小跑,边跑还边不时的提醒着上官欣怡小心些,直至这二人跑到空旷的院落后才停了下来。
上官欣怡可怜兮兮的拿着手中的风筝:“这个要怎么才能让它飞起来呀?”
“把你手中的风筝给我,你拿着线便好,我一会带着风筝跑,你只管放手中的线便好。”邪风冥拿过上官欣怡手中的风筝,淡淡的吩咐着,他此刻才知道原本他认为无所不能的上官欣怡竟然不会玩这些东西。
接下来,邪风冥边跑上官欣怡边放着手中的细线,不知邪风冥跑了多久,只见邪风冥顺着风轻轻的放开了双手,风筝竟然一点点的随着风飘到空中,很高的地方。
上官欣怡手中握着那细细的线,看着在空中飞舞的风筝,不由得露出幸福的笑容。
邪风冥走到上官欣怡身后,从后面搂住她的身子然后教她如何的控制风筝,上官欣怡忙的是不亦乐乎。
上官欣怡看着天空中的风筝:“邪风冥,如果我们两个永远都这样该多好。”
邪风冥搂着上官欣怡的身子不由得僵了僵。
上官欣怡怎么会感觉不到身后的邪风冥身子僵硬,她暗自嘲笑自己太过天真,就算是邪风冥陪了自己两日,便幻想着与他一直这样下去简直是犹如痴人说梦一般。
“丫头,有件事,我想我是时候跟你说了。”邪风冥顿了顿,他决定将他要取丽雅公主为妃之事告诉给上官欣怡:“明日,我要作为我朝的使臣出生疆边国,此次出使的目的是为了和亲,我将娶疆边国的丽雅公主为妃。”邪风冥的声音很平淡,但是他的内心却是没有丝毫的平淡。
“所以……你这两日才这般的陪伴我是么?”上官欣怡强压住自己颤抖的心,用着毫无温度的声音说道:“你想让了这王妃之位不必如此的讨好于我,灵秋山庄已经不复存在,我再也不能威胁到你分毫,你大可以知会我一声,然后直接下命令便可以了。”她心中现实及其的苦涩,原来邪风冥是为了这件事才来讨好她,邪风冥若这两日不对她这般好,她的心也不会因为这个她心爱的男子沉沦的这般的快……
“不是……丫头,你听我说……”邪风冥想解释着什么。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了,你无非是担心我想不开,然后自杀,将你的孩子一起带走,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这么做的,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不在乎我死活的男人自杀,也不会将即将来到这世上的生命扼杀,所以你放心吧!”上官欣怡没有听邪风冥的解释,她怕在邪风冥口中得到她不想听到事情,上官欣怡把这些话完后便松开了捏着风筝线的手,然后从邪风冥的怀中挣脱出去,转身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王爷,妾身有些乏了,您如若愿意,便自己在这放风筝吧,妾身先回了。”上官欣怡背对着邪风冥,边走,边用着无比冷淡的声音说着,她对邪风冥此刻彻底的疏远着,她从现在起告诫自己时刻保持着清醒,不要再陷进邪风冥的陷阱之中。
“丫头虽然我不能让你做正妃,但我会让你做侧妃……”邪风冥冲着离他渐渐走远的上官欣怡说着,他何曾看不出上官欣怡在对他疏远呢,上官欣怡在他面前何曾几时称呼自己为妾过?何曾几时叫过他为王爷?他依稀记得,那是上官欣怡在不装疯卖傻之后那样叫过他,疏远过他……他的心不知为什么,此刻疼的厉害……
他看着地上的风筝线,和在天空中飞着的风筝,不由的苦笑,弯腰捡起那个风筝线,缓缓的将那只风筝收了线……
邪风冥的背影此刻显得无比的孤单……好似这世上就剩下他一人一般,他没想到娶丽雅公主之事会让他如此的不知所措,但他依旧安慰着自己,这皆是上官欣怡有孕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