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那个装死的女人诊脉!看她有孕之事是否有假!”邪风冥用手指着上官欣怡道,其实现在他已然断定这孕是假的,但还是要鬼叛离分析一番的。
“是!”鬼叛离抱拳道,心下很是纳闷王爷脸上的五指印香灰和让他诊脉一事,他缓步来到上官欣怡近旁,蹲下身子为上官欣怡诊脉。
片刻……
鬼叛离不解的站起身:“王爷王妃无有身孕,恐怕此事乃是有人故意为之,特来陷害王妃!”他绝对信得过自己的医术,这王妃痴傻不可能自己陷自己于不义之地,唯一可解便是有人陷害,这鬼叛离是何等人?他可不是泛泛之辈,此刻的情景在结合此般脉象便知道发什么什么事情。
“哦?鬼医为何如此认为?”邪风冥又缓缓坐下去,玩味的看着他。
“回王爷老朽自认老朽的医术绝不会有失误!唯一的解释便是王妃被人下了假孕的药物,而这药物必定是经过高人之手,否则老朽不可能判断不出,而这下药之人定是想借此之事除去王妃。”鬼叛离抱拳道。
‘碰’的一声,那个叫冉儿的婢女突然颤抖的跪了下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该迫于韵夫人的威胁陷害王妃……请王爷饶命……”
这婢女的话一出,跪在地上的妾氏们皆是一愣,随即用着及其怪异的眼神像韵彩儿看去。
韵彩儿见这婢女突然跪下说出这番话不由得呆愣住,随即便浑身颤抖的指着那个婢女道:“你个贱婢子乱说些什么?本夫人何时命你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不要胡言乱语!你这般陷害本夫人,就不怕本夫人撕烂你的嘴!”韵彩儿此时气急了,她何时让着婢子做这等事?原本打着看王妃被王爷废除,并处以极刑的戏之时却突然被反咬一口,她这般的气,简直恨不得直接将她的嘴给撕烂,这婢女乱咬人岂不是要把她搭进去,弄不好今日之事恐怕要将自己搭进去。
“韵彩儿,给本王闭嘴。”邪风冥慵懒的坐在那翘起了二郎腿,慵懒道。
“接着说,你是怎么帮韵彩儿做这件事的?她是怎么把下药给王妃的?”邪风冥看着那婢女道。
“回王爷韵夫人做此事时……奴婢……奴婢一直都跟在韵夫人身旁,夫人说……说她打了王妃,并让王妃向她道了歉,怕是……怕是王妃日后会报复于她,虽说王妃有些痴傻,但……但为防万一还是尽快除了夫人方才安心,况且这王妃如此不济占着妃位很是浪费,或许,或许王爷也不想王妃占着妃位不放,但碍于王妃娘家才不敢动王妃,她除去王妃全然是为王爷着想……夫人说要除去王妃定要王妃彻底无望翻身,否则王妃一旦翻身遭殃的定会是她……但却又不能下毒,毒害王妃,否则以王爷的智融定会查到真凶,所以夫人斟酌了有些时日才想到这法子,夫人这药的来处奴婢并不知晓,但这下药之人奴婢是知道的,这人自是王爷为王妃换婢女之时夫人安插进去,伺候王妃的鱼儿,夫人说鱼儿是极为可信的人,由鱼儿做事,夫人很是放心。”那婢女依然跪在那里,将自己的头压得低低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鱼儿何在?”邪风冥淡淡的问道,换婢女?这事是前些日子,他将欺负上官欣怡的婢女处置了后做的事情,没想到这韵彩儿手伸的够长的!他是喜欢聪明的女人,但并不代表他会纵容这女人用她的小聪明做些肮脏之事。
“九哥你说的鱼儿是这丫头么?”邪未然大步的走了进来,手上还拎着一个婢女。
“十五王爷吉祥!”屋内之人看见邪未然都行着礼道。
邪未然将手中的婢女向地下一扔,便大摇大摆的走到邪风冥身旁:“本王来时这婢女手里拿着包袱,鬼鬼祟祟的左右张望,见了本王跟没见到似得,本王便将她拎了过来,呵呵,看来本王好像做了件好事啊!”
被邪未然扔在地上的婢女在地上滚了滚,脸色惨白的看着邪风冥,急忙起身后重重的跪了下去,颤着身子道:“奴婢给王爷请安,王爷饶命……奴婢……奴婢是迫不得已的……韵夫人说如若奴婢不做,韵夫人将……将要把奴婢卖到红楼去,请王爷饶命啊!”婢女说这还不由得流下泪来。
“你怎么知道本王是问韵夫人的事?”邪风冥看着那婢女轻声道。
“回……回王爷,奴婢……奴婢一直躲在暗处观察此处的情况,奴婢看情况不好才想偷偷的溜走,可是不想,奴婢刚出去不远便被十五王爷捉了回来,奴婢……奴婢自知逃不掉了……”婢女泣声道。
“本王且问你,你是如何下药的?”邪风冥依然一副悠然自得模样,但他不会放过每个细节,就算是多问些无用之话。
“回王爷,奴婢日夜伺候着王妃下药之事是很容易做到的,那日王妃说口渴,奴婢见机会来了便将药下在王妃的杯子里……”婢女跪在那回答道。
“你们胡说!鱼儿本夫人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今日在这胡乱言语!冉儿!你这贱婢子是谁?谁指使你来陷害本夫人?本夫人将你安插进去是为了……为了……”韵彩儿说到这便在也说不下去了,难道她要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说,自己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