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所有的来信回复就成了一种沉重的负担——没有电脑,全靠一个人手写回信是非常累人的事情,而且和19世纪末的医师们讨论学术问题,约翰不仅必须要考虑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还要忍受着各种各样后世任何一个医学生都知道的问题,真是非常的头疼。“唉……”把手中的一封信往桌上一扔,拿起另外一封信的同时约翰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等以后手下的人手充足,或者带了学生之后,他自然可以把这些信件交给他们处理,但是现在的话他也只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咦?”看到这封信信封上的邮戳之后,约翰顿时轻咦了一声。美国,巴尔的摩。“这倒是少见啊!”眨了眨眼睛,约翰心中略略有些惊喜。虽说最近一年他经常会收到同行们的来信,但是来自于美国的可是比较少见,常常几个月才有那么一封,每次见到都让他颇为高兴。信封上没有写寄件人的名字,约翰连忙拆开信读了起来。对于美国的同行们,约翰向来是充满热情地,当然这种热情的原因不是因为对方是他的“同胞”,而是因为将来回到纽约后他可能需要更多的本土合作伙伴们。这也正是他在柏林大学的时候,会尽量和美国留学生们保持良好关系的原因。不过这一次当他读着手中这封信的时候,脸色却渐渐地变了。片刻之后,约翰亨特拉尔先生几乎是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巴尔的摩?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威廉韦尔奇?老天爷,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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