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恩,回去!”
命令白虎军城外扎营,带着百名亲卫军,白子寒在兄弟们的陪伴下,心情有些复杂的走在回家的那条熟悉的街道上。
父亲的离世,大哥的异变,叔父白布衣的离去,无疑是带走了白子寒在这世上最为亲近的亲人,但是在那不远处的白府,白子寒长大的地方,哪怕是儿时孤独的回忆,此刻也给白子寒一种怀念的感觉,并没有什么实际血缘关系的白府的客座长老,侍从,仆人,无形之间,依旧在白子寒的心中留下了一丝痕迹,一丝亲切。
想到这里,撇去自己心中对于至亲离去的伤悲,白子寒的心情变得愉悦了起来,前行的脚步变得更加的轻快,稚嫩的小脸在阳光的照射下,微笑变得更加的闪耀。
当时自己家族的那些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老们,他们时而严厉,时而慈祥的面容,此刻开始随着白子寒与家之间的接近,而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回想着儿时的一切,白子寒嘴角漏出一丝微笑,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有如此小女儿姿态,想念自己家的那些老人的一天。
看着白子寒嘴角的那丝微笑,帝子天也会心的一笑,白府那里也有着他十几年的回忆,尤其是和老爹一起生活,那最美的回忆,即使是一直头脑大条,没心没肺的金子源,此刻的那张胖脸上也是挤满了笑容,带动着诸葛无我也是面带微笑,一直倒霉模样的申公小宝也是似笑非笑的笑着。
不过当终于来到白府所在的那条本该繁华的主街,兄弟几人的神情都是有些变化,心中更是隐隐的有些不详的预感,时隔半年,这里哪还有王城四大主街道的繁荣,残垣破败,断壁残垣,杂草丛生,完全一副破败,久无人烟的模样。
“踏踏,踏踏!”
感应到心中的不详,带着浓烈的不愿相信,兄弟五人的脚步默默的开始加快,一边留意着周围的破败惨景,一边快速的向着位于这主街道中心的那座挺立的大宅,白府。
静,死一般的静!
终于来到了白家大宅,但是眼前的场景,却是让白子寒,帝子天他们的心不断的下沉,下沉。
象征着白府身份的镶金牌匾,仿佛受到了某种巨力,被直接从中击断,被随意的丢弃在大门的两边,门口雄伟的石狮,一只失去了头颅,一只断掉了一条腿,就这么毫无生气,如同破石头一样,在那里无声的立着。
白子寒没有说话,帝子天没有说话,金子源也没有说话,申公小宝和诸葛无我也没有会说话,身后跟随的亲卫军也不敢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跟在他们身后,小心翼翼的向着白府内部走去。
推开那半掩的有些锈迹的大门,跨过往昔不知跨过多少遍,如今却充满了裂痕的门槛,走在白府那熟悉的每一座阁楼,每一座花园,每一座楼宇,时间果然是无情啊,半年的光景,眼前的一切,却是如此的陌生。
来时的路上,还在想着和家中那些长老们,如何述说思念之情,可是此刻,一切都变得太快,让铁血男儿都承受不来。
不知不觉间,兄弟五人终于来到了那白府的最深处,白家历代的祖宗祠堂禁地,吩咐亲卫守在门外,当看到门前没有一丝灰尘,白子寒的眼中一喜,急忙推门进入,印入眼中的却是一排排厚重的令牌。
虽然上面的令牌很干净,下方的香炉里还燃着香,但是白子寒的手却是停在了半空,怎么也放不下来。
灵堂之中,令牌比之以往多了许多,许多,帝子天和金子源可以从中看到自己所认识的白府大半的令位,而灵台之上,最为中央的赫然便是上任家主白敬明的灵位。
“谁?出来!”
“啊,小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老奴终于等到你了!”
在诸葛无我的大喝声中,从灵台的内室之中,走出一个头发有些发白,身体有些蜷曲的老人,激动的看着白子寒。
“二长老,是你!”
“是老奴啊!你可是让老奴等的好苦啊!”
白府二长老白铭可以说是最忠于白府的人,因为白铭算是白敬明父辈那传下来的老人,可以说是看着白敬明和白子寒两代人长大的,虽然他身为白府的二长老,但是在白家人面前,一直自称是奴才,从未有逾越,不过整个白府也没有人真的将他当做奴才,而是将他看做白府最有资历和地位的老人之一。
“二长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大家为什么会死?”
二长老的出现,对于心中被悲伤和疑惑充满的白子寒当做了最后的一根稻草,紧紧的抓住不放,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咳咳,小少爷啊,这全是大长老的所作所为啊,当初将军战死的死讯从边疆传来,不知道为什么,随之而来的还有两个实力超群的少年,说什么大少爷乃是血佛无天,他们二人奉大少爷之命,前来接收白府的一切。”
“风刺,水如蛇!”
二长老一说到这,帝子天几人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那两个他们曾经当做兄弟,却又亲手杀了自己兄弟的少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