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往哪里摸?”胸器较大的那名女兵狠狠瞪了杜磊一眼,却只能无奈而愤恨地压低了声音。虽然杜磊的身份还无法判断,但这几乎是唯一的希望了,真让叛军士兵发现,一切可都完了。
“那个,一时手滑……”杜磊贱笑着收手,欲盖弥彰地补了句。“上网转发多了,习惯,习惯。”
胸器稍小的女兵怯怯地开口:“英姐,小声点吧,他这不是为了迷惑敌人吗?”
听到这话,杜磊几乎想抱起小女兵狠狠亲上一口。太可爱了!居然还有这样的萌妹子主动为自己洗地!这种美事居然落到自己头上,概率真不比天上掉馅饼高多少。
“对对对,就是迷惑敌人。关键时候必须得用非常手段嘛。”杜磊赶紧就坡下驴。
胸器瞪了一眼杜磊:“娇娇你还真是太单纯了,这种垃圾我见得多了,一个个就是想占女人便宜的主儿。李魁,你说是不是?嗯?”
一直被杜磊无视的男战俘憋着笑,轻轻地点了下头。
嗯?
杜磊勃然大怒。老子泡妞,有你丫的什么事?你丫要真有本事,咋不当场战死,要当了俘虏呢?
“笑,老子让你笑!”杜磊蛮横的两记耳光立刻让李魁的脸肿了起来,眼泪汪汪的神情满带着委屈。“最看不惯你这种脓包货,你娘白生你这傻大个,连两个小姑娘都照顾不了,还有脸笑!真是五行欠揍的节奏!”
揍完人,杜磊觉得心情无比的舒畅,笑眯眯地拍拍李魁那哭丧的脸:“乖,这样就对了嘛。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乱插话,不然会被揍的懂吗?”
“走吧,出了营地再给你们解绳子。”杜磊伸了个懒腰。
就这么出去?看向杜磊的目光都变得怪异起来。
杜磊连个解释都懒得给。什么叫不走寻常路?能和你们想的一样么?
才出了帐篷,就有叛军士兵疑惑地走了过来:“兄弟,怎么回事?这几个俘虏准备带哪里去?”
“嗨,这不是倒霉催的嘛?”杜磊漫不经心地掏出包烟,拿出一支点上,美美地抽了一口,接着扔了一支过去。“还不是机甲那帮色魔搞的事,想要乐呵乐呵嘛。你也知道,这帮混蛋仗着自己军功大,军纪什么的根本管不了。”
那名叛军士兵露出了然的笑容,又诧异地看了俘虏一眼:“那怎么连男人都带去了?口味那么重?”
“男人算什么?你没听说有人憋狠了,连骆驼都不放过?饥不择食啊。”杜磊鼻孔里不屑地哼了声。
就这么糊弄过去了?三名俘虏有种恍惚梦中的感觉。
迷迷糊糊地跟着杜磊出了营房,杜磊割开绳索,英姐仍然难以置信地看了眼杜磊:“你要把我们带哪里去?”
杜磊有种很受伤的感觉。合着哥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把你们救出去,就是要把你们拿去卖么?你几时见过人贩子那么敬业的?
胡涂与郑屠的及时出现算是给杜磊解了围,那一身熟悉的黑色军装立刻让英姐她们觉得亲切不已。
“班长,你的衣服。”胡涂赶紧把手中那套军装递给杜磊。
杜磊这个贱人,竟然,竟然直接脱了个光溜溜的,露出白花花的******。虽然夜已深,虽然天色很黑,但杜磊那白花花的屁股仍然清晰可见。
“啊!”两名女兵惊叫着捂起了眼睛,脸上泛起一丝羞红。“贱人!”
“你们懂个屁!”杜磊振振有词地辩解着。“马上要发动攻击了,再不把衣服换过来,老子就得冤死在自己人的炮火下!”
“炮火?哪来的炮火?这地方要是军方肯派增援,我一个连的弟兄又何至于全部战死?”李魁又是质疑、又是愤慨的说。
一个连?这话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杜磊突然很想剁了自己的手。他妹啊!手贱是种病,得治!居然莫名其妙地给了顶头上司一顿排头,以后的小鞋有得穿了!
“那啥,郑屠,赶紧带连长去后头洗刷洗刷。”杜磊使了个眼色,让郑屠把李魁带走,随即殷勤地走到两名女兵身边。“战斗马上要开始了。二位美女,接下来是机甲的战争,我,独立班班长杜磊,郑重邀请二位美女进入独一无二的改进版冲冠式机甲,体验非同一般的感觉。”
“当然,你们没法拒绝的。因为,全班的机甲,除了郑屠那台可以多坐一个人外,就只有我这台足够宽敞。”杜磊贼兮兮地笑了。
“贱人!”两名女兵笑骂了一句。杜磊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她们还有选择么?
曼陀罗城,九十九军的军事指挥中心。
三十米宽的电子屏板上,一个个光点在不断地跳跃着。
每一个大小不同的电子光点各自代表着一支部队,每支部队的动向几乎都在屏板上反应着。
之所以用“几乎”,那就是说明还有例外。例外的情况虽然并不常见,但不是没有,比如队伍被打散了,电子信号受阻了,超出信号控制区了,都极有可能。
“一百零八团,三营三连,究竟怎么回事?信号还没有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