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从其腹腔中往外滑落的令狐隼，一只手紧紧抓住李欣怡的脚踝，一只手蘸着血水积极跟进。
他是打算在她脚踝上写一个“惨”字吗？
不，他只是改写了《红楼梦》后二十八回。
讨厌，临死还这么不正经。
实际上，令狐隼只是在李欣怡的脚踝上写下了一个“二”字。
“好痛……我好痛……呜呜……”他大口吐着鲜血。
“令狐隼……是谁将你害成这样的……”李欣怡惊骇地愣在原地，她想去扶他却又不知该将自己的手放向他哪里。
“是……是……”令狐隼痛苦地呻吟着。
“到底是谁？你快告诉我们！”赶到李欣怡身边的方季常虽然不知道令狐隼现在是什么模样，但从情绪失控的李欣怡颤抖的语气声来看，问题一定很严重。
“是……是他……是他……”令狐隼的气力就快用尽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方季常对可以从令狐隼口中得知凶手是谁这件事是彻底绝望了，他明白通常在就快要揭开谜底的紧要关头，只要受害者念出类似于“凶手是……”之类的阿瓦达索命咒，就一定会“啊！”一声立刻翘辫子。
“啊！”令狐隼在用尽余力大叫一声后，嗝儿屁着凉大海棠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