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抓耳挠腮，“牌九！对，牌九！”
“是牌位吧。”等了半晌的马海涛再也憋不住了。
“对对对，就是你说的那个东西。”王小吉右手握拳，击在摊开的左手心上，
牌位，作为逝者灵魂离开**之后的安魂之所，大小形制虽无定例，但一般用木板制作，呈长方形，下设底座，便于立于庙堂之上。
而令狐隼手里的这块破布，不论大小形状，无疑就是一块普通牌位的剪影。
“怎么就你一个人，方季常呢？”目光与王小吉交集的令狐隼，粗声粗气地问道。
“他……他……他说回房间拿点东西，马上就过来。”王小吉一脸诚惶诚恐。
“我不是告诉过你，千万不要……”
“我在这儿呢。”令狐隼正欲发作，方季常却忽然从人群中冒出头来。
“方季常，你知不知道现在单独行动很……”
“危险是吧，”方季常接过话茬，“我知道，但我只是去取点东西，这光天化日的，凶手应该没这么大胆子吧。”
“等你那六米长的小肠被从肚子里生抠出来，然后一圈圈缠在脖子上，打成蝴蝶结的时候，你就知道凶手的胆子有多大了。”令狐隼恶狠狠地说道。
“靠，只不过没有及时出现而已，你也用不着放这样的狠话吧……而且，为什么要打成蝴蝶结呢，我喜欢水手结来着。”方季常不乐意了。
“方季常我问你，在冷库的时候，你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吗？”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令狐隼将问话引到正题上。
“我是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家伙啦……不过，李欣怡也许看到了……”他在人群中寻找着李欣怡，“你好点了么？”当他发现李欣怡已经坐起来了时，高兴地问道。
“嗯，”李欣怡微微颔首，“之前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哪儿的话，你没事了就好。”在确认了一个目标后，方季常的眼睛又开始搜索柳亚琪和王大同。
“哼哼，你知道吗，李欣怡她也是什么人都没看到呢。”令狐隼叉着腰，挡在他面前，阴阳怪气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