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手印会不会是他们留下来的？”令狐隼的内心似乎有些动摇了，他跟李欣怡问话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么生硬。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欣怡双手抱着头，痛苦地摆动着，“我说过当我回过头时，并没有发现有人在我身后！”她嘶声叫道。
“我说你这死秃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爱跟一个女娃娃较劲？”身为女权斗士的欧阳菲菲又看不惯了。
“都先别急，这也不一定就真的是手印。”远远地观察了半晌，柳亚琪终于开口了，“或许这些奇形怪状的污渍只不过是我们大家潜意识里恐惧的投射罢了。”
“喔？那你觉得它们像手印吗？”孙闵浩笑嘻嘻地问她。
“实话说，还真挺像的……”柳亚琪不得不承认。
“那不就结了，”孙闵浩收起笑容，“不管是不是潜意识，它们长得像手印，这是一个无法否定的事实。”
“咦，那个小手印好像攥着什么？”眼尖的马海涛，发现了新的疑点。
果然，那两个小手印，一个是五指张开，一个是握拳，而握拳那只手的虎口处刚好搭着一块连在衣服上的碎布，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将碎布攥在手心里似的。
令狐隼将那块碎布小心翼翼地从衣服上撕扯了下来。
“你们觉不觉得，这碎布很像是一块……”令狐隼在脑海中搜索着某个词儿。
“牌位！”曾格庆和范达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