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打扫卫生。我旁边擦桌子的这位是老大，叫吴春……”
还没等她介绍完，在屋外工作的吴家三姐妹前后跑了进来。
“咋的啦？大姐，我听到有人叫。”一女子开口问道，手里捧着一盒方便面。
“没事儿，吴秋。”吴春朝她摆摆手。
“哟，是这位先生啊。我刚才在给柳树修枝，看见他从洗手间里出来，正说跟他打个招呼，他就跑了。”一女子将嘴里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上下打量着站在门口的王大同。
“可不，我以为他找不着方向，好心给他指路，可他却血口喷人。”另一女子显然还在为被叫做“鬼”而耿耿于怀。
“吴冬、吴夏，这都是误会。”当大姐的果然性度更加恢廓。
接下来，进入尴尬的沉默时间。
“丢不起的人呐。”方季常踱到王大同的身边严肃地对他说。
“可、可是她们的脸怎么都没有血色。”王大同精神略显恍惚地喃喃自语。
“嘘，那可能是雨水将她们脸上的妆卸掉了的缘故。”方季常压低声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