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久他心里竟然对其产生了一种近乎于变态的爱慕之情。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畸形的爱意在崔渊心里面不断的生根发芽,无数次睡梦中他都幻想着那个总是一副冷面孔的妹妹,赤身露体的跪在他胯下,眼神迷乱的用力吮吸着他那根纤细硬物。
多少年来,气公子崔渊在外面花天酒地纵欲花间,每每真到提枪上阵之时都会要求女子穿上一套紧身的黑色西装,并且无论战况多么激烈都禁止其发出半点声音。许多同道纨绔得知此事后都只当是这崔大公子对制服的某种特殊癖好,而只有身为当事人的崔渊才心里清楚,他之所以会有如此作为,其实是在每一次的**欢愉之时都将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当成了家里那个从未对他流露过半分笑意的妹妹崔锦瑟。
此时此刻,面对眼前已成为困兽的崔锦瑟,崔渊终于不再压抑其内心中那由来已久的原始**,双眼中闪动着猩红的邪光,喉咙摩擦着爆发出一阵沙哑的嘶吼,形态癫狂面容扭曲,无比狰狞的歇斯底里大吼道:“锦瑟馆是我,崔家是我的,就连你崔锦瑟也他娘是老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