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之前,吹喇叭一词在广大人民群众的印象里还只是代表一种乐器的演奏,在华夏大地中原广阔的平原山川上,人们婚丧嫁娶都离不开喇叭这种能发出尖细悦耳声音的吹奏乐器。
然而,时至今日,一个全身穿着紧翘西装,足蹬黑色细跟尖头高跟鞋,扎着马尾一脸干练飒爽的女人在你面前说要给你吹喇叭。
亲,你懂的……
反正白乐天此时已经有点心猿意马了,当崔锦瑟那句彪悍到了骨子里的话语出口之后,他整个人的注意力就从擂台被生生拉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他先是看了女人的脚,裸+露在黑色高跟鞋外面的脚背光华白皙,即便以最挑剔的眼光也很难找出哪怕一丝的粗劣毛孔。
他进而看向女人的脸,没有丝毫妆彩的痕迹,清水素颜,不柔媚造作,但那股与生俱来的英姿飒爽却让人在将其推到后产生一种别样的征服快感。
他又看了看女人的蛮腰,纤细柔软,精巧玲珑,就算没练武功下个一百八十度铁板桥一字马也照样轻松写意。
他再转眼看向了女人的臀部,圆润饱满,紧绷凸翘,被一袭黑裤包括其中显的格外弹滑劲道,就像是两颗熟透了的紫玉葡萄,汁水饱满,膏脂丰腴。
而后,他怀揣着满腔的热情,缓缓的抬起目光看向了女人胸前……
白乐天最终还是将目光停留在了崔锦瑟的翘臀上,有些东西既然从未存在过,就不如学习佛家的智慧,放下执念,去珍惜已经存在的美好。
在认真扫视了一遍崔锦瑟全身之后,此刻白乐天心里产生了两个疑问,或者说这两个疑问原本早就被他给埋藏在心里,只是因此时此景才又勾起了他旧时的记忆。
一、这娘们屁屁上肿么没有内裤边缘的痕迹呢,莫非穿了打底裤,或者丁字裤,或者……
二、话说女人们穿裤子的时候肿么穿丝袜,长的短的,要是短的把脚脖子勒出一道印不难看么?
如果崔锦瑟能够知道白乐天此时的心中所想一定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就算现在她什么都听不到,但只是看那小白脸眼睛瞄着的地方就已经有想要打人的冲动。还好,此刻擂台上还在进行着一场令她心驰神往的决斗,所以某个**丝心态泛滥的家伙才幸免没有遭了毒手。
刘青和东瀛武者插招过式的已经打了将近二十个回合,这其间二人都是一方面严防死守,在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才会去找机会攻上几招,双方在擂台上不停挪动着位置,往往脚刚沾地就马上腾身闪到一旁,不给对方找准空挡进招的机会。
四周观众外行看热闹看得热血沸腾,白乐天,崔锦瑟和猴子等门里人则一面观察二人攻守间的细节转换,一面在心里估算谁的胜算更大一些。猴子和崔锦瑟两人在台边时而挥拳呐喊时而跺脚惋惜,每当刘青在上面抓住空挡进招的时候他们俩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雀跃,而每当刘青一招失手或被对手抓住空挡的时候,他们则在替其捏着把汗的同时扼腕叹息。
白乐天还是那副不悲不喜的表情,刚刚经历过崔锦瑟的插曲之后他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之后菊花便悄无声息的溜出了地下黑拳赛场。没有人知道他这个电话打给了谁,也没有人知道这通电话中的内容。
打过电话后,白乐天慢慢的踱步回到擂台旁边,眼神不经意间瞥了下之前留意过的那个雅间,那里面仍旧人头攒动一片歌舞升平,看不出有什么值得留意的地方。
“艹!渊哥,这小瘪三是特么哪冒出来的,一上来就害兄弟我白白损失了五百多万。”一个染了头金黄色头发的纨绔青年在雅间中,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红酒,脸上表情狰狞的谩骂道。
“就是,渊哥,这小子特么什么来路,不单黄毛赔了五百多万,我老肥也有三百多万打了水漂了,这钱兄弟们输的可够冤枉的。”又一个岁数不大却长得肥头大耳的家伙附和,说完话胖手一伸,指向下面擂台上正生死搏杀的白衣刘青。
崔渊稳坐在房中上首的沙发上,一只手摇晃把玩着只天然水晶制成的高脚杯,另一只手伸进身旁美女的群下不停掏弄,那个从艺术学院找来的九十分姿色美女在他那刁钻狠辣的手指攻势下脸色绯红摇摇欲坠,强咬着牙才忍住不让自己发出旖旎羞人的声音。
崔渊脸色低沉,对周围一群小弟的叫嚷谩骂充耳不闻,只一双阴仄仄的眼睛里散发出两道慎人的寒光,目不转睛的盯着擂台上那个坏了自己好事的家伙。
“嗷——!”
雅间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惨厉的女子尖叫,乱哄哄吵作一团的众多纨绔闻声一惊纷纷抬起头观望,便看见崔渊身旁那出自艺术学院的美艳女子正双手紧紧捂住下体,身体蜷缩成一团,面容扭曲的扑在沙发上面痛苦呻吟。
女人的裙摆下,一股热流沿着大腿根部形成的数道血线潺潺下滑,一滴滴鲜血落在地面那高档地毯上迅速渗入,向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腥臊气味。
将手上血迹胡乱往女生衣服上抹了两把,崔渊吩咐保镖把她抬走,随后双眼微眯,抬起头来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