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礼而已,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消失的,可惜了……”男人拍了拍已然气绝正缓缓软倒的女子肩膀,语气玩味的说道。最后那声可惜了,不知是说眼前这九十分姿色的女子,还是说那远在火车上的某人。
麻脸中年单手提起女子尸体朝门外走去,他知道自家少爷的古怪脾性,这些女人就好比是一桌大餐,享用之前必须干净完好,享用之后必定立即销毁,而且这些女子在被享用时必须身穿制服,其制服款式要和女子自身的职业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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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座四合院的葡萄架下,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因听到那则消息而猛的从藤椅上站起。
港九,一个美艳贵妇震怒之余拍碎了手上那只价值三千万的帝王绿翡翠手镯。
俄罗斯,西伯利亚深处一个脚踏熊尸的两米多高巨人收起对讲机,目露寒光。
……
姜嫘自己的手机早被她玩到没电,白乐天被抓走后她好说歹说才跟对面那对夫妻借来手机使用。在拨了一连串的电话后,她终于通过某个世伯的关系接洽上了这列火车的上级单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说清了事情始末,接下来便由上级领导亲自发话,列车长随行陪同去为那名被冤枉了的白乐天同志昭雪平反。
车厢门打开,受尽冤屈的白乐天同志正被拷着半蹲在卧铺过道上低头画圈,而那几个乘警则横七竖八的躺倒一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刘队和之前丢手机的西装男早已不见踪影,几经寻找无果最终定性为畏罪潜逃。
回到车厢之后,虽然周围乘客大都猜出白乐天可能是被误会,但多数人看过来的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戒备。姜嫘不习惯被人用这样的目光注视,小声抱怨白乐天要是穿着贵气些也就不会被人如此狗眼看人低进而闹出这么多是非。
白乐天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摊开手露出一根不知从哪里搞来的细长银针,淡淡的说了句:“被狗看低总好过被贼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