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言醒了,现在就只剩下慢慢的康复身体了,又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保证了苏陌言的身体各项机能都运转正常,保证不会再出问题的之后,才准许了苏陌言回家休养。
林澜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学习,按时去学校上课了,只是因为苏陌言的身体不好,要做物理治疗,他又不愿意请保姆,所以她只能搬到他的别墅里面去照顾他。
当然,只能是悄悄的搬去,不能让别人知道,要是被学院里那些狗仔队的校报成员知道了她住在苏陌言的别墅里,天啊,她想想都头痛,还不知道她们怎么编排她呢。
她想,她一定会被苏陌言以前的那些大规模的女粉丝,女朋友挫骨扬灰,然后撒进绿化带里当化肥给滋润大地,燃烧自我了。
苏陌言出院的时候,林澜那叫一个鞍前马后,那叫一个奴才样啊,左右双手提着好多的东西,简直就比大力水手还要大力水手,可惜人大力水手是为了爱丽丝鞍前马后,她一女的竟然要为了一男的鞍前马后,说起来真真是一部血泪史。
“把那些锅碗瓢盆的都扔了吧,看见就晦气。”苏陌言哪里忍心这么使唤林澜,再说了,医院里出来的东西,说实话确实有点晦气,他瞅了林澜一眼,出声道。
“不行,不能因为你有钱就这么败家,这些东西都好好的,扔了干嘛。”林澜头也不抬的就否决了苏陌言提议。
“……”苏陌言耸耸肩,不置可否的耷拉了一下嘴,对林澜这种小市民的心态保持不予评论的态度。
幸好林澜背对着他,不然苏陌言又要面临一轮冷言冷语的狂轰乱炸。要是严重了,伤到她的自尊心了,她可能就不搭理他了,这可不行,他刚刚把她以前的脾气养回来,可不能再倒退回去了,所以,还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别跟她犟嘴了。
苏陌言体弱,出院的时候他也没通知司机来接他,就是他的母亲要来,都被他给回绝了,说什么也不让他母亲来医院,他母亲虽然气愤,可依然拿苏陌言没有办法,只得做罢。
林澜哪里会开车啊,就地在马路边上挡了一个出租车,苏陌言皱着一整张脸愁眉苦脸的瞅着出租车迟迟不上车。
“上车啊,你在等什么?”林澜拉开车门,回头看苏陌言,见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装雕像,莫名其妙的喊。
“我叫司机来接咱们吧。”苏陌言斟酌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以询问的姿态轻声向林澜诚恳的建议。
“为什么?”林澜不明所以皱眉望着苏陌言,脸上开始显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来。
“这……有点不干净……”苏陌言拧眉伸出修长的手指朝拉开的车厢了指了指,道。
“哪里不干净了?”林澜听了这话当即把头伸进车厢里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前后后都看了个遍。
只看到雪白的靠背和长椅。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苏陌言到底是在纠结什么,刚想准头训他两句,出租车司机师傅不耐烦的开口了。
“你们到底坐不坐?不坐就赶紧走,别打扰我生意,坐个车墨迹墨迹。”司机师傅一看就是个典型的暴脾气。
要搁在平常林澜肯定是不会受得了他这种态度的,可是今天明显是他们理亏,所以她赶紧赔着笑脸对那师傅倒:“我们坐,坐。”
这个点,能挡到出租车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儿啊,现在这年头,出租车司机老牛逼了,一点都不怕得罪上帝一般的顾客,你不坐多的是人坐,一点不怕没生意。
“你赶紧给我上车,别废话。”又拧回头对着苏陌言冷脸一摆,骂道。跟对出租车司机师傅如沐春风的笑脸简直是北极和赤道的差距。
一个如春风般温柔,一个如严寒般萧瑟。
苏陌言磨磨唧唧,抿紧了嘴唇,想了半天还是终于屈服在林澜的淫威之下,满脸不高兴的上车了。
一上车他就把窗户开的老大,司机师傅一脚油门轰的一声就窜出去了。要说这城市里,谁的开车技术是最好的,排行第一就是公交车司机,第二就数出租车司机车技好。每天下班堵车的时候,瞅着空出租车司机师傅就能夹进去。
在堵的犹如下班菜市场的公路上穿行的如鱼得水,那车技不是一个赞字能形容的了的。
苏陌言出院的时间没掌握好,刚好赶上下班的高峰期,二环上堵的跟什么似得,走路都比坐车快。
苏陌言挨着窗子百无聊赖的瞅着前面的长龙,不耐烦的皱着眉往空中看,半晌半晌不说话,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林澜瞅他一眼,见他神色忧郁,琢磨着他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可能是被绑架的事,怕她再开口更勾起他的不高兴,于是嗫喏了一下,终是没开口,拧过头看向另一侧的窗外。
“林澜,你说现在这世界上的女人整天嚷嚷着要减肥,是不是减肥都成为一种时尚了,全球通行了。”苏陌言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然后转头看林澜。
“啊?什么意思?”林澜不明所以的瞅他,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用询问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他。
“你看着瘦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