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全局,崔青漫觉得,这件事件中雪贵妃却是最大的赢家。而往往获利最大的人往往就是幕后的始作俑者。崔青漫觉得那件香料事件,是时候应该让她好好查查了。
崔青漫以前被木格兰多深救了之后曾经在边疆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她听闻边疆一带盛传一种蛊药,那蛊药名唤惑心蛊,这种蛊药十分神奇,你如果想要一个人对你说出真话,只需要将那惑心蛊让人问一下它的气味,那个人便会登时像中了魔咒一般,把原本藏在心里的秘密统统告诉你,不过你若想使用这种惑心蛊,那就必须实现服过解药,不然那惑心蛊的味道极其浓烈,你要是不服解药,当你在给别人施这种惑心蛊时,你自己往往也会中这种蛊。而如果莫安芯没有猜错的话,木格兰此次来到天朝执行任务,她父亲木格多深一定会给她这种蛊药和解药,原先崔青漫自己也是有的,可是因为常年不用,藏着藏着反而给弄丢了。
所以崔青漫决定去找木格兰要这种惑心蛊以及它的解药。木格兰好像对于崔青漫来到自己的寝宫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笑着说:“姐姐来找妹妹我,不会是想来问起要什么东西吧?”崔青漫向她走了几步,边走边说:“妹妹真是聪明,妹妹料的不错,我此次前来的确是想向妹妹你要一些东西的。”“那不知姐姐你要问妹妹我要什么呢?”崔青漫笑着在木格兰身边坐了下来,说道:“我要惑心蛊,当然,还要它的解药。”木格兰若所思地看了崔青漫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姐姐要那个做什么?”“自然是为了更好的执行任务。”
崔青漫笑了笑,继续说道:“妹妹你也知道,陛下几乎每天都会来我这边坐一下,那姐姐我自然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了,我可以对陛下下那个惑心蛊,这样我便可以套出他的喜好厌恶,这样,才能更好地讨他欢心,这岂不是能更好地帮助我们完成任务?而且,我甚至还可以用惑心蛊套出陛下对边疆的作战计划,若我把这种作战计划报告给首领,岂不是会助他一臂之力?”
“哈哈,”木格兰笑道:“姐姐的理由都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妹妹我都不好意思不给姐姐你了。”说着,木格兰就唤来了多洛,贴耳与多洛说了几句,不一会儿多洛就拿出了个小黑瓶,木格兰又把小黑瓶递给了崔青漫,说道:“希望真的能如姐姐说的那样,好好用好这个惑心蛊。”崔青漫结果了那个小黑瓶,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
崔青漫仔细看过那个小黑瓶后,对着木格兰笑着说:“那是自然,如此,便多谢妹妹了。”
崔青漫离开木格兰的寝宫后,并没有直接回她的华声殿,而是去了雪贵妃的寝宫。
雪贵妃着实对崔青漫的到来十分奇怪。虽然雪贵妃在心里对崔青漫恨之入骨,但在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温柔和善的样子。
那时为了骗取锦宣的怜悯,雪贵妃便天天装病躺在床上,正所谓这做戏也要做足,所以当侍婢通传崔青漫要前来拜访她的时候,她依旧躺在床上,表现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崔青漫见到她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缓缓地走到雪贵妃的床前,恭敬地行了个礼:“姐姐吉祥,妹妹见过姐姐。”雪贵妃轻轻咳了一声,虚弱道:“妹妹起来吧,只是妹妹不去陪伴陛下,却来我这寝宫干什么?”
崔青漫听后掩最轻笑道:“妹妹自然应该前去陪伴陛下,只是陛下整天缠着妹妹,妹妹自然有些发闷,恰好妹妹又从陛下那里听闻姐姐身染重病了,听陛下的口气,姐姐的病好像很是严重,陛下还说虽然已经对姐姐没有半点感情,但念及姐姐曾经侍奉过自己几年,就算没有了感情,陛下说还是会尽点夫妻情分的,等到姐姐你因病死了之后,自然会为你办一场盛大的葬礼,而妹妹我虽然平日里与姐姐你没什么交集,但毕竟是一同侍奉陛下的姐妹,所以姐姐的最后一面,我还是要见的。”雪贵妃一张白净的脸此时被崔青漫的话气得由青到白,再由白到青,可却还是要紧紧忍住,做出一副和善的面容来笑着对崔青漫说:“妹妹你这话说的当真有趣,姐姐虽然得了一些个小病,但过些时日就会康复了的,怎么敢劳陛下为我操心办什么葬礼呢?”
“哦,原来是这样。”崔青漫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看来是妹妹想多了,那既然姐姐得的只是些小病,不日就会康复,那妹妹我得去提醒一下陛下,往后让他不必在勉强自己经常来姐姐你的寝宫了,反正姐姐一时半会死不了,陛下以后也可以见姐姐的面。”
“你!”饶是雪贵妃再怎么极力克制自己,经过崔青漫的一番刺激,也终究是有点控制不住了;“姐姐从未得罪过妹妹,妹妹何必多番对我恶语相向呢?妹妹莫不是忘了,姐姐好歹也是个贵妃,而妹妹你现在不过是一个贵人罢了,方才妹妹对我讲话的语气,是一个贵人对贵妃该有的吗?”
“贵妃,哈哈,”崔青漫听到雪贵妃的话后突然笑了出来:“莫说是贵妃了,只要妹妹我现在去跟陛下说我一定要当皇后,陛下也一定会同意的,姐姐,你信不信?当时我贵为皇后,你说,我该怎么样对待一个早就不受宠的贵妃?还会像现在一样尊你一声姐姐吗?简直是可笑!”“你,你未免太过分